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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僵在原地,神情紧张。薄子夏还没来得及去问是怎么回事,白袖萝将手中的灯笼往下一抛,火光骤灭。薄子夏屏住呼吸,黑暗中,白袖萝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白袖萝的手指冰凉,薄子夏却并不觉得难受。大概对于她而言,只要白袖萝在身边就足够了。
石阶那端传来了脚步声和饰物窸窣的轻响,但在一片漆黑中什么都看不到,随即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响起:“白袖萝,不问自取是为盗。你擅闯修罗道,还想拿走我的东西,谁给了你这大的胆子?”
薄子夏开始哆嗦。合德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白袖萝大概是感觉到了薄子夏的恐惧,她挪了一步,挡在薄子夏身前。
“舍脂,子夏是厉鬼道的人,不是你的东西。”白袖萝的声音并无波澜,听起来异常平静。薄子夏反握住白袖萝的手,心中却惴惴不安。不知是白袖萝成竹在胸,还只是假作镇定。她总是这样平静,即使在厉鬼道被灭门之后,也没有乱了阵脚。
“那也与你无关。”薄子夏听到脚步声慢慢拾级而下,合德向她们这边走过来,“离她远点,我可以让你离开。”
“我是来带子夏离开的,我可不愿白跑这一趟。”白袖萝说道。听脚步声,合德在离她们约五六步的地方停住了,随后便是对峙。白袖萝轻轻笑起来,她语速很慢,似乎让合德听清楚她所说的每一个字:“舍脂,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无需用什么有的没的来威胁我,我不害怕。”
合德纵声大笑起来。薄子夏听多了合德的轻声细语,乍闻她这般狂笑,心里恐惧更甚。合德笑个不停,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薄子夏感觉到白袖萝也紧张了起来,她在黑暗中紧紧地捏着薄子夏的手,甚至把她的手指都攥疼了。
合德笑够了,才喘着气说道:“好啊,我倒真要见识见识,没有七情六欲的人在欲海之前又要如何渡过去。”
话音甫落,薄子夏只看到合德手中风灯骤然亮起,绿色的火苗像恶鬼的眼睛,伴随着白袖萝红色的头巾扬起,她将腰间藏着的剑向合德掷出去。剑风凌厉,有如白虹贯穿黑夜,狂风从石阶上涌下来,伴随着鬼哭般的呼啸声,二者相碰发出巨响,气流向四处乱窜,薄子夏松开了抓着白袖萝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险些从石阶上摔下去。
袖姑娘掷出去的剑嵌入石壁中,剑身嗡鸣,还似有余劲。袖姑娘身形一闪,已出手握住剑柄,将剑□□,反手再度刺向合德,双方在黑暗中交手,只见光影交错,又在无边黑暗中化为虚无。
合德手中的风灯时明时暗,并不足以照明。薄子夏慌乱中不知是去帮白袖萝,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匆忙地扶着湿滑冰冷的石壁,一步步往后退,试图从纷乱的打斗声中判断是谁占了上风。白袖萝武功要比合德高,但是合德手中的风灯不容小觑,而且合德似乎能在黑暗中视物,只怕白袖萝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她往后退着,脚下一不留神踩空了,整个人仰面翻下去。薄子夏惊呼了一声,双手徒劳地在岩壁上乱抓试图站稳,却顺着台阶滚落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白袖萝本来还在石阶上与合德打斗,她听到薄子夏摔下去,便再没了动静,有些慌张地喊道:“子夏?”
只这一分心,忽觉劲风骤至,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她一惊,合德已经蹿到了她的面前,手持一把锋利弯刀,正抵着她的脖子。在风灯幽微的火光映照下,合德的笑容十分可怖:“白袖萝,你很在乎她吗?”
☆、痛苦
薄子夏醒过来时,意识尚不太清楚,她迷茫地眨了眨眼,只觉得蜡烛火光太亮,刺得她眼睛有些难受。
已经逃出去了吗?还是……依然在修罗道中?她吃力地坐起身,见自己身处一个纱帐子中。白色和青色的纱自梁上垂下来,将床榻罩在中间,四周点着十几只蜡烛,将帐中照得亮如白昼,几乎连榻上红锦被的刺绣针脚都能看清。而帐外却仍是看不到边际的黑暗。薄子夏下床,正待要撩起纱帐,忽见纱帐一角被人掀起,合德走了进来。
薄子夏往后退了一步,坐倒在了床榻上,心中的绝望如帐外无尽黑夜,纷纷涌入她的心里。自己从石阶上滑下去晕倒之后,看来白袖萝最终还是没有占据上风。
“袖姑娘呢?”她问道,声音极小。
“你在意她?你关心她?”合德轻声问,表情有些古怪。
薄子夏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合德反而笑了起来:“且不说她是厉鬼道的护法,仅就她擅闯修罗道,就足够她死上好几次了。”
“不要伤她。”薄子夏明知道自己的央求没有用,但她还是这样说着。
“那就把她应受的惩罚加诸于你身上,如何?”
“只要不伤袖姑娘。”薄子夏叹了口气。
“我会让你见她的。”合德说着,蹲下身仰视薄子夏。薄子夏被她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连忙向后退去。然而坐在床上,连躲避都没有多大的余地。
合德顺势抓住了薄子夏的手,往她身上一倾,两人一同倒落锦被。合德压在薄子夏身上,薄子夏的伤处又疼了起来,皱着眉头,却推不开合德。
合德撩起薄子夏的衣襟,冰凉的手指按着一处已经开始发青的鞭痕,含笑问道:“这里,还疼吗?”她的指尖在薄子夏的皮肤上游移,又按着另一处伤,依然笑着问:“这里呢?”
她的动作很轻,倒不至于疼痛,只是莫名让薄子夏感觉到难受,就像是被一条蛇盯上,尽管蛇的身躯柔软,她却想转身就逃,因为马上就会被蛇吞吃入腹。
合德一边慢慢解下薄子夏的腰带,撩开她的衣裳,一边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薄子夏的眼睛盯着帐顶,烛光照不到那里去,只有光暗交错的阴影间,仿佛藏了许多窥视的目光。合德的动作是温柔的,薄子夏绝望地想,也许自己要知足。
她听到帐外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说不上来什么声音,就像是一件笨重的物事持续轻轻碰撞摇晃一般。帐外还有别人吗?如果有人的话,合德不可能无法察觉的,也有可能是薄子夏的幻听。她正想着,被合德在腰间拧了一下:“姐姐,你分神了。”
感觉到合德的手指又顺着腰际皮肤向下游走,连忙半抬起身推拒:“别,别这样……”
“别怎样?”合德低下头,轻轻在薄子夏耳际和脸侧吻着,手下的动作却依然不停,“你不喜欢这样吗?”
薄子夏手指攥紧了刺绣莲花和鸳鸯的被面,眼睛往帐外望去。到处都是黑暗,唯一见到的光也只不过是烛光。合德在跟她说话,可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怎么样都抓不住你,怎么样都不能接近你……”合德的声音像是在抽泣一般,她一口咬到薄子夏的肩头,咬得很重,似乎有血从皮肤上渗了出来,薄子夏忍不住挣扎起来。合德伸手探向薄子夏腰际刻下她名字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也许痊愈后只会留下淡淡的痕迹。合德苦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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