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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真是好大的威风,真是可惜您这威风若是放在仕途上,哪里还需要我一个女儿抛头露面,哪里还需要大哥跟弟弟四处奔波看人脸色。一家子在这里活的小心翼翼,委曲求全,偏您还要在这里逞威风,您是怕我们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吗?”瑞祎定定的看着随安公,“身为人夫,身为人父,您就不觉得愧疚吗?母亲为了这个家里里外外操持,既要为您分忧,还要教导儿女,既要处置家务,还要约束您的妾室。上对得起裴家列祖列宗,下对得起夫妻结发之情,可您都做了什么?跪祠堂也好,逐出家门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姨娘战战兢兢服侍你这些年,为你生下儿女,结果到头来还比不得一个在你身边一年多的东西,真是令人心寒。你既无尊长之德,就别怪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随安公气的浑身发颤,脸色乌黑,指着瑞祎的手不停地打颤,抖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瑞祎也不去看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只对着袁于华道:“把金姨娘给我带走,既然她说有了孩子,为了不背上残害手足的名声,把她好好地请到后院安心养胎。我裴家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孩子,等到孩子落地再行发落。”说完看着满脸怒气愤恨的金姨娘,“你既跟荣家有旧,便当知道荣家与我之间的血仇。你在我裴家无风起浪,惹是生非,心里存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发落你,不过是看在你伺候我父亲一场的情分上,既然你不知道戏惜福,有好日子不过,那你就按照我的心思去过日子吧。”看着金姨娘惊恐的神色,瑞祎又加了一句,“你背着我父亲跟家里人与荣家偷偷联络,这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我裴家的骨血,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以证清白。”
瑞祎的眼睛落在金姨娘身边伺候的丫头身上,“你们好好的照看姨娘,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跟着去陪葬吧。”
那两丫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喊饶命,身子抖成一团。
“饶命?真是笑话,我只是让你们好好地照看金姨娘安安全全的生下孩子,你们喊什么饶命?只要这个孩子无事,你们便无事。只要这个孩子是我裴家的骨血,到时候我自然会好好地裳你们一个好前程,去掉奴籍,我再送你们一份厚实的嫁妆,寻一户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将你们嫁出去,从此后抬头挺胸的过日子,这不好吗?”瑞祎看着两个丫头脸色越白笑的越发开心,“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儿,你们该惜福,是不是金姨娘?”
金姨娘面如死灰,此时听到瑞祎的话,下意识的看着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喊起来,“我知道你想要害我,你巴不得我生不下这个孩子,你这么做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你放开我,我跟你拼了!”
随着瑞祎这一番话,大厅里的人都渐渐的听出不对来了,大夫人看了瑞祎一眼却没说什么,柯知秋却是恨不能立时就离开这里。要是……要是瑞祎说的是真的,那金姨娘让公公头上的帽子换了个颜色,她一个儿媳妇在这里可不是尴尬死了。可是大家都不动,她更加不敢挪动,只得缩着脖子减少存在感,今天真是晦气当头,早知道她就跟着抬着九姨娘出去的人照看她去好了。
“你跟我拼了?你拿什么跟我拼?”瑞祎低头看着神色狰狞的金姨娘,“拿着荣家的人跟我拼?真是笑话,这种时候他们自身难保,你以为还能顾得上你?在他们眼里你不过就是个替死鬼罢了,居然还真以为自己是金香玉,别人都把你当稀世珍宝呢。”
大夫人看着金姨娘,此时上前一步,缓缓说道:“你若现在讲出实话,我还能绕你一命,不然……沉塘都是便宜了你。”
再怎么傻的随安公此时也瞪着眼睛看着金姨娘,金姨娘又不傻,此时只对着随安公哀声哭泣,一口咬定是瑞祎还有大夫人诬陷她。随安公犹豫不决,想想他对金姨娘这般好,还是不敢相信她会背着自己做那些下做事儿,这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就看着瑞祎说道:“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不就是见不得我待她好,一个做女儿的不知道勤修妇德,还在这里指责长辈房中事儿,你学好规矩!”
瑞祎紧抿着唇,失望到底的人,现在也谈不上更加失望,笑着看着父亲,“那父亲的德行怎么修的呢?不如您给女儿看看。”
“放肆!”随安公气的就过来要打瑞祎,被大夫人给拦住了,随安公一把推开大夫人,怒道:“都是你教的,给我滚开!”
大夫人被随安公一把推开,踉踉跄跄的往后倒,柯知秋忙上前用力搀住婆婆。就看到那边瑞祎身边的侍女齐齐上前,刀剑出鞘,冰冷的刀锋闪过凛然的锋芒,令人肌肤生寒。
“这是在家里,居然敢对你亲爹动刀剑,真是反了你了。”随安公气坏了,抓着一边桌上的茶盏就朝着瑞祎砸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见那茶盏飞到半空中,却突然坠地摔成碎片,发出刺耳的声音。与此同时,众人才听到有尖锐的东西刺入墙体的声音传来,齐齐望去,一柄巴掌大小薄如柳絮的飞刀在墙上轻颤。
竟是有人用这柄飞刀挡住了砸像瑞祎的茶盏。
瑞祎转头望去,就看到铺天盖地的阳光中,一身玄衣滚金边长袍的呼赤炎踏光而来。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却温暖不了那冰凝如雪的俊颜。那双怒火氤氲的蓝眸此时夹着淡淡的黑色,紧抿的唇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他的怒火迎面扑来。
瑞祎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呼赤炎居然会来,惊愕过后,人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她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家里头这样的事情总是太丢人的,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纵然是亲密如呼赤炎,瑞祎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跟心酸。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想让他看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纵然以前她不美好的地方呼赤炎也见多了,但是那不一样,那时她未动心不在乎,现在却很在乎,一瞬间甚至于有些自卑的思绪在心底滋生。
“你怎么来了?”瑞祎首先开口打破这一室的寂静,只觉得胸口那颗心砰砰跳个没完,紧张的就如同大战来临,敲响的牛皮鼓。
咚咚咚……
咚咚咚……
呼赤炎低头,就看到瑞祎素来淡然的面容上带着丝丝紧张跟不安,这样的她在他的记忆中是很少见的。瞬间便明白,只怕是自己撞到了她的家丑,这个爱别扭的小姑娘不自在了。
“想你了,就来看看。”
大夫人:……
柯知秋:……
随安公:……
这样说真的好吗?
瑞祎下意识的双手紧握,手指缠在一起,这样的话当着她家人就这样说出来,让她的面颊如同烧了一团火,第一次语拙不知道如何应答才好。
难得看到瑞祎这样小女儿般的姿态,呼赤炎竟有些舍不得移开眼睛。一直以来她都是坚强的人,心的外头过了坚硬厚实的城墙,不管是面对他还是面对任何人,都好像是强大的令人不能忽视的存在。却突然在不经意间,就看到满是巨石的心房上,开出一朵迎风摇曳的小花,让人一下子想起,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心,原本也是柔软如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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