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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希望能温暖他的身体让他醒过来,又不断的用手拍着他,喊着他的名字。我的做法毫无章法,甚至我都不知道到底对他是好抑或是不好,首次,我尝到了彻底无助的滋味。
一直以来,我都是只无欲无求的小小鱼儿,最多不过想要个锦云衾睡个好觉,除了天天,我亦从来未对人上过心,亦从来不奢望其他人能对我上心,我就这么平淡的过,虽然不十分好却也不十分不好,直到变成了个人,与聆月住在九旭宫这么许多日子,我仍是那只无欲无求的小小鱼儿,对聆月顶多是个亏欠,可是现如今,我这颗惯常淡定的心却如同在热油中煎熬一般,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有大本事的神仙,多么希望自己能救他,让他清醒过来,付出任何代价我也愿意……
可是,我却这么没用,我不仅帮不了他,还要连累他,害得他这样……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你怎么了?”
一个略显微弱的声音,在我耳里仿若天籁。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低头见他睁开了眼,高兴地又跳又叫。他那双眼睛正定定看着我,眼睫上有一颗泪,是我方才不小心低落在他脸上的泪。
“你……你没事了吧?”我随手擦了一下乱七八糟的脸,笑着问他。
他看着我,目色柔和而深沉,道:“莫哭了,再哭就成兔子了。”
不管是高兴还是担心,都被他这句话生生哽在了我的喉咙里。这,这可是聆月君首次说笑啊,不知今日是不是个值得载入史册的特殊日子……
“你扶我起来吧。”聆月说着,就撑起了身子,我扶着他坐了起来。
他身体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头发上、脸上的冰霜也在不知不觉中散了许多,胸口的那道黑色的大凹口如今已经恢复成了皮肉,虽然仍是一个血淋淋的洞。
我这才悟到,方才那番寒冰之态,不过是聆月在运用水系寒冻之术与身上所中的火系焰火球相互中和、吞并,使得两者达到平衡,从而恢复胸前的那道创口罢了。聆月教与我术法时就时常说过,万般法术遑论威力大小,俱是相生相克的,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聆月的脸色比之方才还要苍白上几分,此刻已经是如鬼一样的死灰之色!他此时盘膝坐在我的面前,闭着眼睛吐纳匀息,金色的光华升腾而出,我知道这是他在进行伤口的自行修复,只是,他紧皱的眉头让我揪心不已,不过须臾,他便喉中一翻,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怎么会这样?依据常理,他此番自行修复应该会很顺利才对,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欲开口问他,却见他睁了眼,气息有些微弱道:“敕矶之箭果然厉害。本以为要过些时日再发作,没想到这么快就发作了。”
我不明所以,却在眼睁睁地看到他的衣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后到前的染成鲜红时,心中大震。
我挪过身子往他身后一看——只见他的后背上竟然插着一根半个手掌那么粗的银色箭支!而那箭支四周正不断的涌出鲜血来,如小溪般浸润了白色的衣衫……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呼喊出声,然而泪,却不知不觉涌上瞳眶……
聆月眉峰紧蹙,唇线紧抿,额间忍痛的汗珠不断滑落,忽然眼神一厉,金色盛芒倏然一腾,只听得“喷”的一声响,箭支已经被弹了出来,而我的视线被鲜红的血液所覆盖弥漫,那鲜红的色彩,让我魂失,心灭。
我深深呼吸几次,颤着手擦了擦睫毛眼睛处的血珠,却见那处箭支刺入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鲜红的深口。
“帮我把里面的倒刺弄出来。”耳边响起他仍然淡静的声音。
可我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努力掩着嘶哑的嗓子作出一个正常的声调来问道:“倒,倒刺,是什么?”
许多许多年以后,我想起此刻的我,就想狠狠地甩自己巴掌。可是此刻的我,就是如此的没见识,如此的不谙艰险。
聆月没有多说,只是细细的给我解释,“就是,箭支上附着的荆棘,箭支离开身体后,荆棘还留在,里面,无法,自行修复。你,用手指勾出来,就行了。”
在九旭宫里他教我术法时也是如此耐心而细致,可是我却一直是能逃则逃的疲懒心态,所以并没有学到多少,还总是能以属性不好来掩盖。这次,我用了十二分的专心,听着他细细地一边缓着气息一边讲,终于听得十分清楚他要我做什么,然而就是这份清楚,让我的心又扭了九曲十八弯的揪紧,痛得我一抽一抽。
我又抹了把狼藉的脸,深深吸了几口气将自己的心痛转化为专注,对着那个半掌粗的伤口伸进去手指,我千般忍耐、万般努力地告诉自己,我的手指深入的地方不是聆月的血肉,只是一处没有生命没有知觉的东西,它是不会痛的,所以我不用害怕,不用害怕……可是,它的确就是聆月的身体啊!聆月会痛的,会很痛,会难以忍受的痛啊!
“不要……我不要……”我猛地抽出了手,捂着嘴却阻止不了不顾一切的哭喊,“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么痛,我不要这样残忍地对你……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做,可是,我真的下不了手啊……叫我怎么下的了手……
“别怕。”此刻,他那有着强大的定人心魄作用的沉稳的声音响起,“我如果不忍受这痛,就会死。你不希望我死吧?”
我狠狠地摇着头,泪水抑制不住地喷涌,却不知道他此刻正背对着我,是看不见我的摇头的。
是的,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抬起眼来看了天空,在最快的时间内拿出毕生的勇气来。我必须救他,必须救他……
我想,这个过程是我此生中最痛苦难捱的时刻吧,我将手指深入聆月的身体血肉中,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中笨拙地倒弄,退退进进,每每在自己勇气尽失指尖脱力时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我不要聆月死,我还要报答他。尔后便又拾起勇气与信心继续摸索着箭刺,继续在他的血肉间翻搅,也翻搅着自己疼痛的心……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我似乎将一辈子的力气都使完了,一辈子的勇气都耗尽了,一辈子的泪水都流干了,终于将所细细密密的十几个小倒刺都掏了出来,然后便直接放开嗓子大哭起来。
不知道是想要哭出满心的恐惧还是想要哭出满心的疼痛,抑或是放下负担后的喜极而泣,总之,从没哭泣过的小小鱼儿泡泡,竟然就这样,在鬼界的一条荒芜鬼迹的小河边,放声大哭,泪水如身边的这条小河般,湍流不止。
我怕他疼痛所以并没有近他的身,只一人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哭,却感觉到聆月靠近了我,伸手将我搂住。我也紧紧抱着他,抱着这个世界上最看重我也最关心我的人,靠在这是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胸怀,头深深地埋着,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用全部的感官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馨与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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