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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早已瘫坐在地,要说没问出小姑娘的身世也就罢了,可如今,贝勒爷外出办差,她们不但没有照顾好主子,反到让其丢了性命。这家的爷可不是别人,是当今皇上的四皇子啊!要她们俩的小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拉氏看了齐敏一眼,齐敏心虚,当下就抓着那拉氏叫了起来:
“表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让她下去帮我捞簪子,谁知道她就淹死了……表姐,不……不就是一个捡来的孩子吗?我是你的表妹,贝勒爷……贝勒爷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我不知道。”那拉氏淡淡地说,“也怪我,就忘了告诉你不要到这边来,贝勒爷疼极了这孩子。这下……我看你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那拉氏由下人陪着向外走去,临走了吩咐下:
“没事都散了吧!这不是还没唵气儿呢吗?等明个儿贝勒爷回了再说。敏敏,你也回吧!”
看着人都走了,春花秋月跪爬着扑到床前,西娅越发冰冷的身子吓得她们不住地发抖。
过了会儿,春花想起,不知道用热帕子擦擦身子会不会令她暖合起来?于是叫了秋月,打了几大盆热水,蘸湿了帕子不停地擦拭着西娅,边擦边哭,边哭还边呢喃:
“姑娘,求求你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不然,我们俩都没命了。”
第五章从此府中有了禁地
第二天一早,胤禛回府,习惯地向书房走去。半路,突然住脚,想了想,又转到东院。
春花秋月正将一条微凉了些的帕子从西娅头上拿下,听见脚步声慢慢近了身前,想也知道是贝勒爷到了。两人二话没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胤禛见了二人这般模样,再一望床上的西娅,两道眉迅速地拧到了一块儿。正欲张口发问,身后却有话声响起:
“爷,您回来了!怎不先换身衣服,累了一夜,不去歇歇?”
胤禛听这声音,知是那拉氏,却又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般,头也没回的问着:
“她怎么回事?”
那拉氏见胤禛声音听似极为平静,可毕竟是与他做了几年的枕边人,深知这平静的语气之中隐藏的怒。眼下,他问起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实际要表达的却是:我要向谁追究?
那拉氏平了平心境,顺着话说:
“这孩子昨个儿夜里掉进了这院子后的小池塘,我已经连夜找大夫瞧过了……”
“怎样?”
“大夫说……尽人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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