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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头像是摸了滚烫的炭火,一下子缩了回来,他猛转回身,看着快步走过来的苏继澜。
呼吸有些紧张,眼神有些慌乱,确实是慌乱了,否则一贯温和优雅的男人就不会如此慌不择路。
他站在他面前,脸颊泛着并非觉得窘迫与羞耻而显现的绯红,眉头锁在一起,几次翕动着嘴唇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家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燕然听见话尾里的颤音时,觉得心里头让人狠狠攥了一把。
“哎,好。我等着,你就是半夜才打过来,我也等着。”
“不会……我知道家里为什么叫我回去,就马上联系你。”
“嗯。”燕然点头,然后傻笑,“要是你让家里关小黑屋了,打个电话我就飞过去英雄救美。”
“要是真的关了小黑屋……怕是就没有用手机的可能了吧。”苏继澜也跟着笑,接着摇了摇头,“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理智跟家里交涉。当然了……也很有可能根本没什么问题,可能只是我杞人忧天而已……”
“啊,但愿吧。”燕然点头,他想躲开那看着他的,就好像他们第一次干柴烈火时那慌张却又透着挽留的眼神,但当那眼神投过来,被他接收到时,他却完全丧失了躲闪的本领。
咬着牙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恶狠狠的,绝望了一样的咕哝,燕然再次伸出手的时候,只希望现在能有一把刀砍过来,干脆剁了他没出息的爪子。但希望只是希望而已,直到他紧紧闭着眼把对方抓进怀里,而后把怀抱收紧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程度,他都没有受到任何阻挠的力量。
不仅如此。
那回应的拥抱,分明就是一种顺水推舟的激励,就像是犒赏他的一般,那主动贴上来的嘴唇,分明就是一种沾满了魅惑的引诱,就像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这义无反顾,必须要求他用义不容辞来作答。
昨晚的收敛原来是错的,弥天大错。
未曾宣泄够的东西,现在都被叫醒了,光天化日之下,某些东西像是抱定了绝望的旖旎似的,不容人反抗半分的烧了起来。
情欲二字,果然压抑不得。
压抑之后的狂放,汹涌恐怖一如江潮,吞没一切靠近的反作用力,而后带着不准备回头的悲怆倾泄如注。
时间,地点,都是错的。
也许连人也错了,也许本不该是他们,也许那场重逢的恶戏就不该上演,现在剧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又让他们如何收的回去呢?
他们都暗笑此刻自己的傻,谈个恋爱好像争分夺秒,好像不谙世事的莽撞少年,把每一分钟都当做最后一刹来挥霍,把也许根本不值得挂怀的短暂分别当做生死相隔的分手。这莫不是一种无药可救的悲哀?莫非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是妄谈?莫非他们骨子里竟都是如此贪恋对方到可以扯断成年人本应牢固的道德防线,可以走到悬崖末路都不回头却步的情种?
被攥着手腕,顶在墙上吻到快要窒息时,苏继澜没有反抗,没有拒绝,缺氧几乎成了一种快乐,媚药一般勾起身体深处的火。
刚刚穿戴整齐的衣裳,很快又变得凌乱不堪,腰带被扯开之后,下半身的遮蔽顺理成章的成了失去理智的牺牲品。比昨晚强烈甚至可谓粗鲁的抚弄真实到令人惶惑又狂喜,膝盖因为那真实的激越感而颤抖到无力支撑身体时,他干脆闭了眼,拽着对方的衣领,揽着对方的肩膀,任凭彼此纠缠着倒在玄关的地板上。
墙上的穿衣镜不会撒谎,那真真切切映出来的影像就是两个男人几乎已经谈不上柔情的姿态。苏继澜忘了留守一分的矜持去压制一下喉咙里的呻吟,燕然忘了留守一分的清醒去体现一丝过程中的温存。
啃咬沿着脖颈滑过,手掌顺着脊椎游走,指头急不可耐扩张着对昨夜情事还不曾生疏的穴道,苏继澜不知道自己那声音是想呼喊还是想啜泣,而当那快要爆发的火热顶端抵住了狭窄的入口,然后不给半点缓和的硬顶进来时,他就真的再也压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了。
从没那么激烈的做过,真的从来没有过,疼到指尖都麻痹,却快乐到心都要爆裂开来,想让他抽出去,想让他停止,却又死死抓着他的手,不许他离开。
噩梦与美梦交织在一起的狂野幻境里,苏继澜没时间去想什么自己是否无药可救,是否已经从清高趋于卑贱。卑贱的渴望,卑贱的欲念,所有这些是由他释放出来的,还是导致他坠落的罪魁?
他想不清楚。
他就只是承受着那种甘之如饴的痛苦,将之当做是比言语更可靠的保证,或者可以吞到肚子里永远守住的誓言。
蜜糖一样的甜美,鞭笞一样的煎熬。反复喊着那男人的名字,也听着那男人呼唤自己的声音一直缭绕在耳边,刺穿耳膜,而后钻进头脑深处久久不散。
急喘中弄脏了地板,苏继澜全身颤抖着连呻吟都变得无声,他感觉到那坚挺的火热在最后一刻抽了出去,紧跟着将滚烫的粘稠尽数释放在他背后。
解脱了的罪过,沾湿了的尊严。
燕然抱着他,吻着他,带他到浴室,用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所有洗的掉的和洗不掉的痕迹。而后把他严严实实包裹在柔软干爽的浴袍里,又收拾了屋中的凌乱,才终于打破了一语不发的静谧气氛。
“……这次是真的疼了吧。”坐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肩膀,燕然小声问。
他觉得自己是该死的明知故问,就像是侵略者在恣意凌虐之后还在假装着温柔,他等着对方说“是”,可等到最后,他只是等来了轻轻的一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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