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丽面露惊奇,“江谣,你是怎么猜到的?”
闻言,马彦庆不以为意,“照常理推测啊。咱们几个都骑单车,附近好骑单车的景点就是杏湖,一猜不就猜到了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江谣道:“环湖可以,但注意别下水。”
“为什么不能下水?”
“你们几个地阁生暗,黑气绕口角,是典型的忌水面相。就看八字也是,要么水为忌神,要么水太多,要么用神是火,个个命犯水厄,注意别近水。”
这话一出,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江谣指着马彦庆,“尤其是你,你八字最轻,又逢鬼月,最容易被盯上,自己多加注意。”
马彦庆被唬一激灵,气从中来,“江谣,你别是记恨我刚刚说错话故意吓唬我吧?”
于永丽也面有薄怒,“马彦庆也是有口无心,又不是故意的,你用得着这么黑心咒我们吧?怎么说也是同学一场,江谣,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你们别这样说,江谣怎么会咒我们呢,兴许江谣就是一时看错了呢。”李培培跳出来打圆场,一边不住给江谣眼神暗示,示意她顺着梯子下来。
江谣耸肩,“爱信不信,反正命是你们自己的。”
这话一出,马彦庆、于永丽两人更恼了,要不是曾大爷挡在前面,摊子都可能被砸了。
最后,马彦庆、于永丽骂骂咧咧地骑车走了,李培培朝江谣递了个抱歉的眼神,跟在后面,倒是一路反应最少的陆跃明还记得卦金的事,付了五十块。
江谣看他上道,随手画了张符给他。
这次不是硬纸板了,她今天记得带纸了。
“走了陆跃明,你还在那磨蹭什么?”马彦庆不耐烦的声音在前头传来。
“来了。”
陆跃明将符纸随意塞进口袋便跟着走了。
曾大爷是操心的命,见状又开始担忧起来。
江谣无所谓地道:“端看各人造化,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希望他们能听进去劝吧。”
江谣没说什么,起身向着一直停在对面不远的一辆汽车走去。
她轻巧驾驶位车窗,“看了这么久的戏,可还满意?”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年轻英挺的俊脸。
钟训正一点没有跟踪被抓包的窘迫自觉,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地道:“还行,就是离得有点远,收音效果有限。”
江谣盯着他,语气肃然,“你是什么人?”
钟训正笑眯眯,“你不是会算命吗,不如帮我算一算。”
江谣张口就来,“天庭饱满,额有伏犀骨,天生大贵相。日月角耸起,主官运亨通,公职之人。敢问这位领导有何指教?”
钟训正不大满意啧了一声,“你说的这些都太表面了,是个懂点行的相师都能看得出来。”
“要不表面的也行。你六岁尿床,十二岁早恋,十五岁失童……”
钟训正忙打了暂停手势,求饶道:“够了够了,别说了,姑奶奶,我服,别说了。”
江谣挑眉,“卦金一万,谢谢。”
钟训正肉疼,“你差别对待,刚刚那两卦你也才收五百跟五十,到我这怎么成一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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