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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藤曼?
她下意识扯了扯,那藤曼仿佛一个机关,连带着它后面的整片植被都被拉开:
一个洞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洞穴里传来的空气并无特殊的味道,应该不是什么大型捕食者的住所。她屏住呼吸,左手抽出了一只银箭,如果真有什么,那就同归于尽吧。
好一会,里面都没什么反应,再加上刚才藤曼的茂密程度,安德洛墨达这才确认这个地方应该空置了很久。
她慢慢爬了进去,那藤曼好像有意识般,又渐渐合拢,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屏蔽了一切窥视的目光。
倒也算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了。
黑暗重新笼罩了她,但她却觉得有几分安心。那些人应该找不到这里来了。
回忆起那三人恶心的面孔,安德洛墨达不免后悔自己的轻信。她居然没有料到他们在这种危机重重的地方还想着那些肮脏的事。
不过,克雷翁最多还能活两天。
经过海水的浸泡,短刃上的剧毒也许不会让他立即毙命,但那可是母亲嘱咐家乡最强大的祭司为她专门炼制的。即使沾了水,凡人也不可能躲过一劫。
她笑笑,就算真的死在这里,她也拉了一个垫背的,不亏。
摸摸布袋,里面就只剩一个果子了,其他的应该已经掉落在逃命途中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并不干净的衣摆擦了擦,小口小口地吃了半个,又忍着饥饿,将剩下半个放回了袋子里。
不能一下吃完。
她需要好好睡一觉,睡着了,她就不饿了。
然而,她半夜就被一阵忽冷忽热给弄醒了。头重得仿佛绑了个铁球,明明躺在地上,却找不到任何支点,任凭这重量把自己的脑子从中掰开。眼睛则是热得想要喷火,无论是闭上还是睁开,热度却是愈演愈烈。
喉咙干痛无比,苦涩的味道横行在舌尖上,就连先前的铁锈味都得退让三分。
寒风无孔不入,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她。她努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把布袋披在背部裸露的肌肤上,试图让自己更温暖些,可这显然是自欺欺人。
其他还有布料遮盖的部位也没好到哪去,在一整个人止不住地打冷颤。白天行动时,她还嫌穿在身上的短衣太热了,现在却恨不得衣摆再长些。
好冷。
好热。
“母亲,你在哪?我好想你。”她难受得抽泣起来。
她记得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也有过这样浑身发热、四肢无力的情况。母亲觉得侍女照顾不好她,就把她接到自己的房中,寸步不离,从白天到黑夜,几乎不曾睡觉。
她那时还小,根本不会克制自己的痛苦,任何不舒服都会大声嚎叫起来。她一嚎,母亲就会急忙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她:
“我的小公主,不哭不哭。你最勇敢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呀?”
伴着歌声,她又会逐渐平静下去。
“母亲,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啊?你是忘了我吗?”
安德洛墨达受伤的右胳膊没法动,她就单独用左手环抱住自己,啜泣不停。
短暂昏过去后,又痛苦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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