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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他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旁边的衣服,侧脸缓缓靠近丁舧的胸口,那“扑通”“扑通”有节奏的心跳是最让人放松的白噪音,他很快就再次陷入昏睡中。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到了医院,一阵喧哗声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架了起来,拖出汽车,被安置在了椅子上,室外的冷风吹得他一激灵,往帽子里缩了缩脸。
接着“椅子”突然开始动,吓得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下意识地喊:“舧哥……”
“我在呢,在呢。”丁舧的声音从后侧方传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现在是护士姐姐推着你,别怕。”
跟哄小孩似的,袁辛的好胜心突然苏醒,咕哝着说:“我才没怕,我是担心……把你弄丢了……”
“怎么可能。”那只手隔着帽子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护士帮忙把袁辛推到了急诊室的大病房里,他迷迷瞪瞪地听从指令脱掉外套躺上了床。盖着厚厚的被子,闻着医院的味道,“安详”地继续昏睡过去。
隐约感到有人拉开他的手臂,塞进来水银温度计测体温,胳膊上好像还被抽了血,很快手背也被扎得一疼,冰冰凉凉的液体流进了血管。
再之后,一切安静下来,只剩一只手牢牢握着他没有扎针的手。
睡了不知道多久,袁辛醒了过来,眯着眼看了看,就见丁舧坐在床边的折迭椅上,睁着眼睛,英俊的面孔上表情木然,隐隐透着一点忧伤。
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是这样的神情。
“咳……”袁辛清了清嗓子,同时动了动被握住的手。
丁舧就像被谁“画龙点睛”似的,表情一下子丰富了起来:“袁儿,你醒了?渴不渴?”他顺着胳膊摸上去,摸到额头,表情凝重,“还有点热。”
袁辛看着他,回想起先前两人折腾着从宿舍里出来的过程,感觉恍如隔世。
“我没事。”他握紧了丁舧的手,声音嘶哑,“多谢你。”
丁舧怔了怔,表情看起来有一点心虚,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是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划:“我俩什么关系,说这些。”
“几点了?你累不累?”袁辛问。
丁舧掏出手机点亮给他看了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白天耗了一天,方才还折腾了好一会儿,到这个点儿总得休息。
这个时候不可能让他离开,但自己也做不到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睡觉让他在旁边守着,袁辛看了看床头吊的水,一大瓶还剩四分之三,然后还有拳头大的小瓶,看滴速应该快不了。
他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地方:“上来一起躺吧。”
要搁平常,袁辛断然做不出这么夸张的事,这不是单人病房,只是靠四周的一圈帘子与别的病床隔开,护士随时可能进来查看他输液的情况。
但现在不是平常,反正丁舧看不见别人异样的眼光,自己烧得糊涂不在乎。
就这么着吧,反正明天就走了,谁还认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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