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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比他早醒,帮他煮咖啡,然后梁惟电话响了,这个点就打电话还是人吗?我怕吵醒他,就过去帮他按掉,结果看到锁屏上有方瑾昨晚给他发的微信。
方瑾就是梁惟那个上司的女儿,我为什么认识她,因为我跟她也吃过饭,梁惟不只跟她相过一次亲了,在我还不懂得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时候,方瑾是我最满意的嫂子人选。她很漂亮,比梁惟小一岁,对我也不错,过年过节还给我带礼物,而且对哥一片痴情。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梁惟不讨厌她。
梁惟一毕业就进那家公司,我不知道他升职升得快有没有方瑾的帮助,我想多多少少肯定有,想到这个情敌我很不开心,但我又做不到埋怨人家,真心有什么错呢?更何况她比我有用那么多,比我合适那么多,我有什么办法?
我心里很不舒服,不舒服到特别委屈。我需要什么时候,才能提供给梁惟事业上的这种帮助?才能不比他身边的追求者差?才能不当他的拖油瓶?
我这个人很偏执,又很没用。总是用不过脑的狠话掩饰我心里的不安。
吃早饭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问梁惟:“哥,我们是在谈恋爱吧?”
我的语气充满试探,他的回答充满模棱两可的态度。
他放下杯子,盯着桌子上的某一处虚空很久,然后跟我说:“如果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别人了,我们可以随时断,没关系的,哥还跟以前一样疼你,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变。”说完他又像在看小孩那样看我。
扯你妈的淡,我肺都气炸三个。什么喜欢上别人,什么随时断,去你妈的感情不会变。
我故作镇定地抿一口咖啡,第一次觉得加糖加奶的咖啡很腻。
我嘴硬地说:“这样,那你赶紧准备准备把方瑾娶回家给我当嫂子吧。”
他没想到我突然这么说,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结合他刚刚说过的话,我猜梁惟觉得我要分手了。想到这里我又很委屈,我觉得好像根本没在一起过。
没等他开口说出我更讨厌的话,我用很吊儿郎当的语气说:“我要天天睡在你们中间,看最后你们的孩子是你的种还是我的种。”
我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我只是糊涂了,坏掉了,疯了,发病了,我只是,只是……我本来就是罪犯,我快犯罪了,没人审判我了,我不想犯罪。我没办法,我……
梁惟脸瞬间僵了,“你说什么?”
他厌弃、失望的眼神已经打了我一顿,我浑身都疼,然后我把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玻璃碎裂成渣,热拿铁甜腻的味道充满整个屋子,我背上书包夺门而出。
我在路上边走边哭,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地流,十字路口是人最多的地方,上早班的点,大家都赶时间,远处近处都有喇叭的声音,街上吵吵嚷嚷,走在我前面是两个女孩儿,她们撑着同一把伞遮阳,伞放得太低挡住视线,其中一个拍了另外一个的手,气呼呼地说要撞树了。快过绿灯的时候,旁边有个小男孩,后面跟着一个提着书包和一袋酱香饼的妈妈,小男孩想从妈妈手里接过书包,妈妈不让,只把酱香饼塞给他,小男孩又满脸别扭地一直推搡不肯拿。
今天太阳挺大。行人忙忙碌碌,世界满满当当。我低着头想走快一点,突然看见地上有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蠕动着,树叶的空隙让太阳落下光斑,精准地照在那条毛毛虫周围,毛毛虫被强光照得生疼,痛苦地往阴暗处爬。
我想起自己小时候,其实我小时候跟现在性格也很不一样,我小时候长得比较矮小,脾气也很无聊,住一个院儿的小孩都不愿意和我玩,有时会对我拳打脚踢恐吓我。梁惟当时不论是在同龄人的圈子里还是在孩子堆里都受欢迎,我也对他有那种看待领袖的仰慕,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他虽然对我冷漠但也不至于推开我,我理解为这是不拒绝我的意思,于是我为了不被挨打不被孤立开始对他死缠烂打。
可能因为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心里有鬼,目的不纯,上帝厌恶不真诚的人,所以也加倍惩罚我。
就像在放风筝,我是一只旧旧的老式风筝,被遗弃在公园的某棵树下,无人理会我,哥路过了,同情心发作,觉得我还有点可取之处,把风筝捡起来牵着跑了一会儿,周围风并不大,但风筝还是用尽全部的力气飞起来,然后梁惟松手了,风筝失去牵引,马上没了动力,掉在落满雪的树枝上,被刺得面目全非,再飞不起来了。
我一路哭到学校,意料之中地迟到了,走正门进去要解释理由还要登记,我眼睛肿了不想见人也嫌麻烦,所以我到小门,准备翻墙进去。
这路子我知道很久了,但是不常用,我本质里不是爱偷偷摸摸的人,所以哪怕我是坏学生对翻墙还是有点心理负担。我把书包先丢过去,然后踩着一根粗一点的树杈子,翻了过去,今天发挥一般,落地的时候脚稍微扭了一下,妈的,都怪老东西。
我没缓多久就站起来,然后看到墙顶有个人影,看来今天树杈子承受得很多。我站起来腾地儿,怕翻过来那个人要砸到我。
我已经往教学楼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听见砰的一声,摔得不轻,如果是我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希望有人看到此等场景,秉持着不被杀人灭口的想法,我忍住没回头。
“左佳!”
我冷不丁地听到自己的名字,第一反应僵在了原地。然后想到这里是在学校,我就回头了。
该死的,是梁轶那个傻子。我很想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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