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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是老弱妇孺,在那条路上他一边照顾着其他普通人,挡在其他人前面,一边护着那份术式残卷,不让它落入外人之手。
因为他们是华光书院的人,这是他们的责任与命运。
这也就导致了南迁路上书院的减员其实很严重,本来就稀少的人口到最后没剩几个。
以至于等到再后来一切安定下来,发现那块血迹的时候,走南迁路的人已经都不在了,也就无人能解释当时发生了什么。
楚辞恍惚间想起来前阵子和院长闲聊的时候,他问院长:“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术式残卷落入不轨之徒手中……会不会出事?”
院长当时笑了笑,说:“不会出事的,永远不会出事。我答应过山长,守好书院,守好那一份残卷,哪怕有一天我死去了,它也依旧安全。”
楚辞若有所思:“所以是有保护措施对吧?”
“我离开书院的时候做了一点保护措施。”院长笑着点了点楚辞的脑袋:
“连山长都不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小孩儿别瞎问。”
楚辞抚摸着那块血迹,茫然地抬头,问:
“连青,你知不知道……雪青色的五瓣花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他越思考越激动,忽然抓住了一个记忆中很奇怪的点:
“院长去哪里了!我记不清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在哪?雪青色的校徽在哪……”
“楚辞,你别激动,你别激动……”尘连青一把抱住楚辞,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放松一点,小心翼翼地解释说:
“院长已经不在了。在华光书院改制为华光大学前,华光的隐世一脉就绝迹了……”
所以华光大学的各色五瓣花中,唯独没有雪青色。
雪青色的五瓣花为曾经的那一群人而永远封存。
楚辞一时失语,随着尘连青的话,他记忆中最后的薄雾消散了。
他挣开尘连青的怀抱,缓缓地坐在了雪地上,捂着脑袋,避无可避地记起了那他下意识想要忘记的、属于楚辞的记忆。
“小辞,长大了。”院长笑着对他说。
他们在一座山上,和昆仑山不一样,那里有着参天的树,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相当具有生机,楚辞却只觉得烦人。
“不是,院长,我,我……”楚辞有些语无伦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上了院长慈祥的目光,低下了头。
“死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要是活着的生命,总是要面对死的。”院长轻轻拍了拍楚辞的头顶,温和地说: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殉了白昼防线,还能给你们争取更多的时间,这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不求有人能记得我,只希望那朵雪青色的五瓣花能活在华光书院的孩子们心中。”
楚辞低着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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