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崧任由他打着、骂着,发泄着,不知过了多久,等楚轩歌哭喊够了,他在徐徐静默之中,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是,我是笨,我是蠢。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呢?是谁在那日宫宴的酒里下了毒,又是谁给楚南风通风报信害了我父皇母后?!”楚青崧瞪着那哭得楚楚可怜的美人,一字一句,说得极其冷漠:“楚南风是罪魁祸首,那你就是他的帮凶!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听了叫人作呕!”
“你说你想要保我的命,我信。可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宁愿和你一起死了,也不想去碰别人……”楚青崧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心如刀绞,疼到几乎快要窒息。
在他放手转身的那一刻,楚轩歌堪堪反应过来,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死死拉扯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道:“我错了,青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下毒的,不要娶别人,你不要娶别人好不好……”美人泪眼婆娑,跪在地上宛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猫,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意与怜悯。
楚青崧狠下心,冷脸将他一脚踹开:“滚——”
“楚轩歌,你已经够让我恶心了。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会永远被囚在这里,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话落,楚青崧不再犹豫,转身离去,只留给楚轩歌一个淡漠决绝的背影。
那一刻,楚轩歌追悔莫及,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痛得清醒又透彻。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挽回男人的心了……
——
彼时,鹰骑营内。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沙哑又刺耳的疯叫声从账内传来,引得无数将士心肝胆颤,手忙脚乱。
宇文羿是鹰骑统帅,为人爽朗,意气风发。性格不拘小节,极其受手下将士们的爱戴。
他失踪的那段时间里,不知是受了怎样的折磨,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死活都不让人靠近他,一靠近他他便发疯似的喊叫,活像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似的。
“啊啊啊啊啊——”
帐内,方怀清捂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站在离宇文羿足有两米开外的地方,一脸的痛不欲生。
“这不行啊,他死活不让人靠近,我怎么给他看病?!”方怀清扁扁嘴,双手合十地朝着裴予川的方向哀求道:“将军你快放过我吧,我还得忙着给陛下配尸毒的解药呢,你找别的郎中给他看看,他这病我真治不了!”
裴予川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死死盯着宇文羿那双如梦魇疯痴般的眼睛,心头莫名翻涌起了几分怪异之感。
“罢了,你先出去吧。”裴予川叹息一声,朝着方怀清摆了摆手。
方怀清如蒙大赦,感恩戴德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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