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缇慢慢睁开了眼,全身上下使不上力。
熟悉的设施,布局,甚至连安装照明灯的位置都一样。所以阴间是参照极地潜水号的ICU设计的吗?不愧是死亡外科医生。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门外传来了声响。
“完了,船长是要我们记录什么数据来着?”白雁问,“佩金哥。”
“没事。忘记他让我们抄什么数据,大不了就把所有的数据都抄一遍下来给他看。”作为前辈的佩金有一套自己的敷衍法则。
佩金按了一下开门键。
佩金和白雁在她的床前僵直了两秒,和她大眼瞪小眼。双方都有点懵逼,虽然懵逼的内容不太一样。
“救命啊!船长!!!你的材料醒了!!!”两人又像旋风一样卷了出去。
青年的脚步声施施然由远而近。
中间夹杂着什么“你们别推我!”“醒了就醒了有什么吓人的!”“神经病吧你们能被活人吓成这样子还做什么海贼。”之类的话语。
然后这个身材高挑,眉目锋利的青年出现在了她的床前。和手术室的无影灯似的,从天花板的视角俯视她。
布兰缇怔住了。
“啊。真的醒了。”罗平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走远,从边上的台面上拿起一个遥控,按键让病床的上半部分抬升起了30度。她就这样被改成了半卧半坐的姿势。
而佩金和白雁的目光却诡异地在她和地板之间飘来飘去。
挺奇怪,好像不敢正视她似的。
啪嗒。
正在她疑惑地看着佩金和白雁的时候,手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这触感还和输液针插在手上的感觉不同。
她垂目一看,一双布满刺青的,熟悉的手给她拷上了个海楼石的手铐。
这时她发现,没有插着管子的右手,是鲜红的裸露出来的肉色,皮肤已经没有了。
所以白雁和佩金才一直没看她吗?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罗好像完全没受影响,是因为解剖东西多了,看这种画面不会感觉生理不适吗?
她的思绪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这个青年船长开始了他的审问。
“好了。既然你醒了,就开始吧。”罗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离她比较远的桌边。
他非常放松地翘起一只脚,一个破医院折叠椅还给他坐出什么国王宝座的样子来了。
“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他声音低沉,听起来好像放松温柔,但如果不熟悉的话,其实挺有压迫感。
布兰缇看了看双手的管子和手铐,神色复杂。
“怎么,你连你是什么人都没编好。就敢跑到我的船上吗?”他语气冰凉地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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