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茜妤一回来,灵芸就将那盒有毒的胭脂给拿了过来,“海宁已经瞧过了,确实有毒。”
“可打听到这段时间有谁进出过尚服局?”
宝簪上前回话,“奴婢已经问过了,这段时间只有芷麟宫和明德宫的人过去,就再无旁人了,而且前几天,有人亲眼所见禧嫔和夏婕妤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佩容恼怒不已,“好一个夏婕妤,娘娘您有心不与她计较,如今反倒是让她得寸进尺了,娘娘,您不能再心软了。”
傅茜妤屈指敲击着桌面,眸底划过点点寒意,而后唤了小桂子进来,“本宫让你盯着花房的翠儿,可有结果?”
小桂子点头,“奴才盯了她许久,她每日只是负责往宫中各处送些鲜花,与旁人并无往来。”
“好,等晚些时候,你去把她带来。”
“是。”
小桂子出去后,佩容问,“娘娘,您预备怎么做?”
傅茜妤拿起那盒毒胭脂,眉毛一挑,语气冷冽如冰:“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入夜,赵元承去了贵妃宫中,翠儿也趁着夜色进了华阳宫。
当听清傅茜妤交代给她的事情时,登时吓得跪倒在地上,“娘娘,这要是被现了,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傅茜妤捧着茶盏,慢慢吹开上面的浮沫,淡定一笑,“若是真出了事,自有本宫替你顶着,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翠儿跪在地上,不停地揉搓着手指,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决。
“罢了,你既不愿做,本宫自然也不勉强,海宁,送她回去。”
“不不不,娘娘,奴婢愿意做!”翠儿跪爬到傅茜妤脚边,苦苦哀求,“奴婢再也不想待在宫里了。”
傅茜妤满意一笑,示意灵芸将人给搀扶起来,又转身从匣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递给了她:“事成之时,便是你的出宫之日。”
翠儿颤抖着手接过,“只要能让奴婢出宫,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好,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话音刚落,外头便有闷闷的雷声传来,微风透过窗户缝隙吹了进来,带了丝阴沉的气味。
翠儿走后没多久,暴雨就像断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屋檐滚滚落下。
第二天一大早,众妃嫔去给中宫请安时,瞧见傅茜妤的位置空着,贵妃向来与她不睦,当即挑拨道:“懿昭仪仗着得宠,如今越没规矩,给皇后娘娘请安这种大事,都敢耽搁,皇后娘娘,按照宫规,不知懿昭仪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皇后端着茶盏浅笑,“懿昭仪并非存心不敬本宫,而是一大早华阳宫就来人禀报,说懿昭仪病了。”
“病了?”禧嫔按捺心中激动,假意问道:“昨个臣妾还见傅姐姐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突然病了?”
“是了,太医院说懿昭仪脸上起了红疹,恐怕这段时间都不能出门了。”
赵元承下朝后,便一直和军机大臣商议政务,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得空去华阳宫探视傅茜妤。
一踏进正院,抬眼就瞧见灵芸端着药从小厨房出来。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起来吧。”赵元承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灵芸,“你们娘娘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下午太医又来过了,说娘娘红疹并无大碍,只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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