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抬眼狠狠的盯了那妇女,说着威吓男人的话,:“在赶来,下次”寒墨的匕挪到男人拄着地的手腕上,盯着那些爱嚼舌根的妇女,一刀狠狠下去,男人嘶吼。
寒墨一把将男人甩到地上,大声道:“这次挑断你手筋,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要不要滚?”
外面那些女人也不嚼舌根了,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但在心里还是在各种讲寒墨月痕一家有多少不是。
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茶言饭后的谈资,永远都说不完,永远都有翻来覆去的话,试想被谈资的人是你呢,你又会如何!
地上的男人扯着嗓子:“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月痕家杀人啦。:”
寒墨呵道:“你是走,还是不走?”
地上的人不管不顾,抱着手,还是哀嚎的喊,企图讹诈一下月痕家:“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月痕家杀人啦,我来提亲就被揍成这样,救命啊。”
月痕醉眼惺忪的从屋里跑出来贴着门框像条没什么依靠就会倒的小虫子,可爱极了。
月痕娘扶着月痕:“月痕你这是在哪儿喝的酒啊?快进屋去休息。”
月痕肉嘟嘟的小嘴,迷离着眼神盯着外面的所生的事情,最后看着寒墨,笑的傻乎乎的道:“娘,我不困,我清醒着呢。”
寒墨看月痕笑了笑,随后提起地上男人的腿,刀子架到男人的后脚跟问:“小子,你这叫泼皮无赖,就你这样的人,婶子不把月痕给你,才是对的,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走,还是一会儿被我虐够了抬扔你出去?”
男人看寒墨的动作就吓坏了,他可不想在承受一次被挑筋的痛苦,连忙扯回自己的腿,爬起来边逃跑,边喊骂道:“你他妈有种给我等着,老子就一个光脚的,还怕你一个穿鞋的,你等着。”
寒墨盯着大门外那些妇女,狠綟的掉冰渣子,妇女们得到寒墨这样冷飕飕的警告注视,立刻都会意的纷纷转身走了。
寒墨见大家都走了,寒墨该干嘛就去干嘛,将柴车从院外拖回来,卸柴,一点点拿下来分类堆在一起,粗的堆在一起,有空砍断放在一起,细碎的放在一边,留着当软柴。
寒墨看了眼贴在门框上上的赖懒模样的月痕道:“下次你还是不要喝的好,你醉了。”
月痕迷迷糊糊的说:“我没醉,你看。”说着月痕走出来,真看不出月痕是醉酒的样子,走到寒墨身边,一跳,应该是给叹号加了一个点,随即啪嗒趴到柴车上,道:“走路是直线。”
寒墨好笑的微微勾起嘴角,满是宠爱却不自知的看着月痕迷醉的模样。
月痕娘不放心的过来要拉着月痕进屋睡一会儿,月痕却不愿意,寒墨便放下手里的柴,说:“婶子,我来吧,您去忙,对了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月痕娘:“没事儿,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孩子在哪儿喝的酒啊,不对向喝酒,也没闻到酒味啊?这是怎么了?”
寒墨笑道:“是果子酒,没什么酒,有酒,味道也不是很大,我没想到他这么不胜酒力。”
月痕娘温和笑道:“这孩子啊,是属于一杯倒的那种,一口喝下去他就能变成这样。”
寒墨点头:“看来下次不能给他喝。”
月痕娘拍拍懒散趴在柴车上的月痕,:“月痕,进去睡会儿吧,别耽误寒墨干活儿,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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