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在东县呆了大半年的姚太太突然带着柳妈回来了,老宅大门紧锁。
姚太太在东县已经听说吕香儿的旧货市场,她来到旧货门店,吕香儿正忙碌地在收货、出货,哑巴与桶子正待装货出。姚太太看着昔日冷清荒凉的老宅一带如今竟然人来人往,她还是心里暗惊。这小丫头不负她所望,将一摊生意做地风生水起
“太太,您回来啦!”偶尔抬头,吕香儿现姚太太与柳妈站在门店外,她欣喜地叫道。
“摆放得还整齐!”姚太太阴郁着脸,上下打量着旧货店,淡淡地回应道。
“谢谢太太夸奖!”吕香儿开心地回应道,摆放货物时,她想起曾经到新宅去时,看到老爷的杂货店,虽是货物杂多,然而,整个店内,却显地有条不紊,令人舒心。于是,她决定参照老爷的杂货店,将整个店面摆放地整齐、舒心。
姚太太逡视着整个店面,突然她在悬挂于墙面的营业执照前停住,她皱皱眉头,愠怒已与阴郁重叠在一起。
“太太,因为您不在家,所以营业执照暂时写的是我的名字,只等您回来改。”吕香儿已经感觉到姚太太的不愉悦,连忙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关系!将来这老宅也是你的!”姚太太虽然明白吕香儿所说的营业执照的道理,但她仍然感觉很不舒服,她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令人不寒而栗。
听到姚太太如此说,吕香儿知道自己已经触及到姚太太的龙鳞,她连忙跪下,顺手递上一木片哽咽道:“太太,我不该写我的名字,您责罚我吧!”
原本选货、送货的顾客纷纷停手,他们看热闹似地围观着主仆之间的纷争,姚太太听到他们的轻声议论,瞬间清醒,此时此地,还不是她脾气的时候,她得在外面保持她菩萨心肠的好太太名声。
“我们家的香儿太能干了,说不定将来她能够买比这更大的宅子。”想到此,姚太太的脸色瞬间舒缓,示意柳妈赶快拉吕香儿起来,亲热地牵着吕香儿的手,喜笑颜开地面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见当家的主母如此说,自然也附和着赞美,并直叹吕香儿前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能够碰到如此菩萨心肠的姚太太。
姚太太在众人面前如变色龙般的变化,吕香儿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她虽然配合着姚太太不断说着”谢谢太太!”,但她的内心是惴惴不安地,她明白营业执照写着自己名字,这将是埋在姚太太心中的一根刺。
于是,当天上午,吕香儿央求着姚太太去工商所改名字,当营业执照的名字改回姚云的名字时,吕香儿心里长吁一口气,她也感受到姚太太神情已经舒展开来。
中午用完餐后,吕香儿将几月的账本及盈余的钱全部摆放在姚太太面前,姚太太玉指纤纤,缓缓地翻动着账本,她心里再次暗惊,这小丫头的确生意做得好,近几个月的成本、进货、出货、盈利等记地一目了然。她一页页地翻着,突然她看到有开给桶子的工资,她心中不爽到了极点。
其实,东县的绣品生意在她的掌舵下,已经处于大盈利阶段,自己已经赚地盆满钵满,她沉浸于自己的绣品生意中,以至差点忘记自己买吕香儿的初衷。
一次,在与姚娜的电话闲聊中,她得知谢一安已经毕业离开星都,但她忙地无暇顾及谢一安。
又过了半月,姚娜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她的宝贝女儿嚷嚷着要回芦安镇看望谢一安。她自然舍不得女儿回芦安镇,她希望姚云做通谢一安工作,由她家蔡大人出面,将谢一安调回星都。
“姚云,你将一安工作做通了,我那两成红利不要了。”姚娜真诚说道,想来,面对她宝贝女儿在家的又哭又闹,她已是无计可施了。
当姚云再次知道谢一安的消息时,是两天后的一次生意应酬。芦安镇财政所的姚主任到东县开会,阴差阳错,两人竟然坐在同一桌上,于是,姚主任将谢一安与吕香儿吃海鲜约会的事说与了姚太太听。
姚太太一听,肺就气炸了,她买回吕香儿不是便宜谢一安的,她得想办法将谢一安弄回星都。于是,她当机立断,按当初合同约定,将绣品的销售业务全部交给唐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芦安镇。
如今,姚太太看到吕香儿给同子开了份工资,她心中直冷笑,“拿着我的钱去讨好未来婆婆,这断然不能得逞地,走着瞧!”
看着姚太太曾舒展的眉头慢慢变得紧锁,吕香儿猜测账本中的某些内容应该让姚太太不舒服了。盈利可观,收支并没记错,是什么呢?难道是她给桶子妈的工资?吕香儿想到这儿,她忐忑了。
当初,旧货门店开张,人手紧缺,与姚太太联系不上,她自做主张让桶子妈辞掉外面工作,她想到过可能会触碰姚太太的龙鳞,但她相信姚太太会理解她做的这一切,因为姚太太毕竟久经生意场,她会理解。
但是,如今,吕香儿能够感受到姚太太神情变化。她只能假装若无其事般,静静地等候着姚太太继续翻阅着账本。她知道此时,此事,万万不能由她主动提出,谁愿意身边有个时时猜中主人心思的丫头呢?
许久,姚太太放下手中账本,她瞅瞅恭敬地站在身边的吕香儿,见她一脸的紧张。心中暗自得意,她需要不怒而威的氛围,她需要这丫头对自己心存敬畏。
在打量中,姚太太惊讶地现,一段时间没见,这丫头已经长大了,亭亭玉立地,虽然衣着朴素,仍然藏不住她的玲珑曲线。如果这丫头卸掉丑妆,那将在芦安镇掀起一番风浪,更是在登徒浪子中投掷一枚炸弹。她似乎看到白小荷被击败后的惶恐,情不自禁,一丝笑意荡漾于她的嘴角。
突然,姚太太又轻蹙柳眉,无限恨意又浮现于脸上。她原以为谢一安三年的星都生活,又有姚娜优越家世的诱惑,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在星都生活。未曾想,这个蠢货,竟然为了吕香儿选择回芦安镇,两人背着她竟然吃饭约会。她有种以下犯上,背后受创的感觉。
“绝不能让这两个人在一起,但下步棋又该如何走呢?”她沉思掂量着。
立在身边的吕香儿看着姚太太阴晴不定的脸,更加谨慎地不敢出大气,她的内心如上下拨动的算盘,盘算着如何应对桶子妈工资的事情。但姚太太似乎翻篇,直至吕香儿被允许离开大堂,姚太太也没有再提及。
吕香儿跨出大堂的那一刻,身心舒展。只是她没有想到,姚太太所思虑的问题正在改写着她一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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