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见此，咯咯笑道：“我懂，你收获到了斜眼，哈哈哈哈哈哈哈。”
“……”
[别说，哥哥那小眼神还挺像。]
每一个，平等的被白鱼攻击到。
付胥选择瞪白鱼，他清清嗓，“收获到很多灵感，我会以此创作更多的作品，而且，生活也很好。”
轮到余泠锦，她低头，面色柔和，“除了生活，大概就是，念念笑了，她开心就是我的收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气氛一下子低迷起来。
白鱼把瓜子皮吐到手心，感觉身边姑娘抓自己衣服的手紧了紧。
她安抚着顾念，问余泠锦：“知道为什么吗？”
余泠锦一愣，略微迟疑，“因为我忙于工作。”
早期她确实一直忙于录歌，还有各种演唱会，对女儿的关爱很少。
顾念大了些后，几乎都是由她爸爸照顾，余泠锦就连过年都很难回去，等到回去，可以和顾念好好生活的时候，顾念已经不再黏她这个妈妈了。
她只是抱着自己不知道哪年送她的玩偶，躲在自己房间里，要么看电视，要么画画。
余泠锦还记得，念念五岁那年，她抱着画本，上面的画丑陋又稚嫩。
顾念趴在她怀里，“这是我给妈妈画的项链，以后，我要给妈妈，更多更多的项链！”
那时她的丈夫还会在她们母女身边，鼓励顾念。
“那念念可要加油哦！”
“嗯嗯！”
白鱼咳嗽两声，余泠锦的思绪重新被拉回来，面色尴尬。
“nonono。”
白鱼摇摇头，“可能因为，你有个好老公吧。”
“什么？小鱼，这个……”
可不能乱说。
“你的好老公，爱的不是你，和自己的男助理出柜，这个能懂吗？”
[啊？]
[啊？]
[啊？]
[傻逼吧，她有什么资格说我家顾哥出柜？！]
[律师函警告。]
“关念念什么事？”
余泠锦满脸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大概这就是，生活索然无味，老公爆改小gay吧。”
“2o19年夏天，你在云市的演唱会，念念在家，老公在家，男助理在家，哦对，在你的床上，嗯……”
“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余泠锦僵硬着身子，把目光放在顾念身上，她呼吸沉重，“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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