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申屠容一觉睡到中午。
因为前一天喝酒太多，她现在还头疼呢。
她坐在沙上慢慢地喝白开水，一边喝，一边揉捏额头，整个人颓得不行。
这时，沈思溪出现了。
沈思溪早就起床了，已经去外面跑一圈回来了，还见了小花。
小花做事效率一向高，已经调查到红玉和小鱼现在的情况了。
红玉似乎真不是冲着沈思溪来的，她带着小鱼，在距离沈思溪很远的地方住宾馆。
那是一个很普通很便宜的宾馆，环境一般般。
和小鱼安顿下来后，红玉也没做什么，没找房子，没找工作。
听了小花的话，沈思溪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思索了片刻，她吩咐小花继续盯着红玉。
小花点点头，又离开了。
小花离开后，沈思溪听说申屠容醒了，于是来找申屠容。
申屠容看见沈思溪，眼睛一亮，身上那股颓劲也一下子消散了。
“溪姐！”她放下杯子，站起来。
沈思溪对她点点头，到她身边坐下。
她也跟着坐下，兴致勃勃地说起昨天聚餐的经历。
这些话沈思溪昨天已经听过了，听过不止一遍。
昨天，申屠容喝得烂醉，然而，再醉也不耽误她心情亢奋。
她把别人怎么恭维她，怎么找她谈合作，怎么夸赞她羡慕她……翻来覆去说了有三四遍。
沈思溪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都快背下来了。
但她也没打断申屠容。
闲着也是闲着，既然申屠容想说，她就听着呗。
于是，沈思溪斜倚在沙上，听申屠容绘声绘色地第n次讲述起昨天的经历。
讲完了，申屠容还邀请沈思溪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申屠容说，她那些朋友都想再见一见沈思溪。
沈思溪就是郁水的事，不少都知道了。
这段日子，沈思溪人不在国内，名字却被圈子里这些人频频提起。
沈思溪摇摇头，拒绝了：“今天不行。”
申屠容料到沈思溪会拒绝，也没意外。
让她奇怪的是，沈思溪说的不是不行，而是今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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