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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苏溢：“五成。”
应泊来笑了：“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孟苏溢：“之前一成都不到。”
应泊来：“……好吧，这不是好事吗？怎么闷闷不乐的。”
“也没有，就是困惑。”
应泊来低头摸摸小猫的头，安静地沉思着。
因为牧远的缘故，应泊来格外关注这件案子，结束那天，牧远来了。应泊来给他开门，他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站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刚下班，落寞地望着应泊来。
应泊来听说了，孟苏溢赢了。
他老是在想，那份证据说不定就是牧远送的。
牧远问应泊来开心吗？
应泊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牧远眼底发红，走进去抱着应泊来，门被关上，牧远的公文包丢在地上，他捧着应泊来的脸吻上去。
牧远不太正常。
他胡乱吻着应泊来的脖颈，带着一丝急切。
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从玄关吻到卧室，牧远不余遗力地弄他，把他干得崩溃，恨不得把他干得哭出来。
半夜应泊来迷迷糊糊地听到牧远说案子结束了什么的，他又怎么样怎么样的，但当时他太累了，整个人像被泡在水里，轻飘飘的，耳朵也像隔了一层什么，听不清，也没力气问。
早上牧远做了早饭，他们吃饭的时候，牧远问：“你开心吗？”
应泊来看了他一眼：“……还行。”
过了一会，牧远突然站起来，饭也没吃就走了。
之后的两天，牧远都没来找过应泊来。
应泊来觉得牧远阴晴不定的，拿这事儿告诉了孟苏溢，孟苏溢大笑着说：“他这不就是吃醋了吗。他输给了我，问你开不开心，你还说开心，肯定是生气了。”
孟苏溢一副看热闹的架势，说：“哄哄吧。”
晚上，应泊来打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是我。”应泊来说。
对方沉默了很久，呼吸声有点重，开口带了十分的委屈：“应泊来，你满意了吗？”
应泊来皱眉：“你喝酒了？”
第55章55
牧远说话有点颠三倒四，应泊来猜他定是喝酒了。
“我昨天晚上问你的，你听见了吗？”牧远质问应泊来，“你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想回答我。”
应泊来后知后觉，说：“我没听清楚。”
牧远说：“我刚才问你的，你听清楚了吗？”
应泊来说：“你去睡觉，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好么。”
“不好。”牧远执拗地要一个答案，“这一切都是我求来的，我就是你的一个玩物，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不想玩了，你就把你的爱全都收回去，一分都不留给我。”
牧远说这话时，隔着听筒，但也能听出他的控诉中。
应泊来叹口气，心想，这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清醒时牧远真不一定能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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