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下了一场小雨,在这似有似无的雨帘中,他远远地看到了一道身影。
那人撑着一把伞,面前同样悬浮着一个光脑,站在台阶下,像极了杜康。
顾恩泽站在原地,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视力和直觉,因此他几乎断定,那就是杜康。
顾恩泽不喜欢做逃兵,也不会落荒而逃,但叫他继续走这条路,去和杜康越来越近,他也做不到的。
杜康显然也发现了他。
杜康快步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利落地收起了伞,却没有攥在手心,反倒是放在了脚下的台阶上。
做完了这个动作,杜康快步跑了起来,他是如此年轻,又是如此英俊,像敏捷的黑豹,在顾恩泽的几个呼吸之间,就从底下的台阶窜到了顾恩泽的面前。
他们站在相邻的台阶上,彼此之间靠得很近,杜康略抬起头,看着顾恩泽,他问:“来看妈妈?”
顾恩泽不得不略略向后仰,他也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见你,也想见妈妈,所以就来这里了。”
“你一次都没见过她,这声‘妈妈’倒是喊得很顺。”
“她是你妈妈,而我是你的合法伴侣。”
——可我们已经离婚了。
顾恩泽本该将这句话说出口,但他才刚和妈妈说过,他对眼前的男人依旧存有感情。
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垂着眼,像是默认,也像是无声的反驳。
杜康却得寸进尺,伸出双手环绕住了顾恩泽的腰,仰着头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顾恩泽拒绝得很干脆,他说:“不要。”
于是杜康换了个说法,他又问:“要不要带我回你家?”
顾恩泽依旧想说“不要”,但话语到了嘴边,他的视线落在杜康的脸上,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杜康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可怜兮兮的模样,甚至是微笑着的,但当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的时候,却无声地流露出了“无家可归”、“孤注一掷”的气息。
于是顾恩泽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
譬如杜康身上和演讲时同一套此刻却有些脏乱的衣裳,譬如杜康眼底难以遮掩的青黑,譬如杜康此刻环绕在他的腰间却在微微颤抖的双臂……
于是待他人如冬日冷风般凛冽的顾恩泽,再一次选择将锋芒的刺收了起来,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杜康,即使我们离开,你也可以拥有更多的东西。”
“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似乎是察觉到了顾恩泽态度的松动,杜康下意识地将对方抱得更紧了一些,“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顾恩泽挣了挣,没有挣脱开,也只得任由杜康继续抱着,过了一会儿,他略带无奈地说:“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
杜康点头答应,松开了顾恩泽的腰,却重新握住了顾恩泽的手。
暖意自双手相握的地方传递开来,顾恩泽看了一眼杜康,然后,发现杜康也正在看他。
他们双目相视,手指相握,依旧相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个光脑依偎在一起,悬浮在半空中,照亮了两人前行的路,走下了数十个台阶后,杜康弯腰从台阶上捡起了雨伞,却不忍心松开相握的手,于是便向顾恩泽“借”一只手开伞。
顾恩泽没有犹豫,伸出空余的手指解开了雨伞的绑带,又握住了伞骨的底端,用力向上推。
他们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开了伞。杜康撑起了伞,伞也很大,足够为两个人遮挡住风雨。
顾恩泽在淋雨时不觉得有多冷,但有了雨伞的阻隔、不再淋雨之后,他却感受到了温暖与舒适。
有些东西必不可少,有些人也同样如此,离开了倒也不是不能活,但总归没有在一起的时候,过得顺畅舒坦。
人生在世,何必过得那么较真和清醒,或许糊里糊涂、随波逐流,日子便也顺顺当当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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