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能想象出克里琴斯不耐烦的样子。
算了。
直接上吧。
炽树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上前按铃。
机械门平行向一旁滑行打开。
克里琴斯坐在单人床上,一袭军装,纹丝不乱,纽扣扣到最上面那颗那种。
克里琴斯说:“快进来,我把门关上。”
炽树进门,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克里琴斯的床边。
第二次了,可他依然有些手足无措,低头用目光探询克里琴斯的意见,像是在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看着克里琴斯,炽树不由自主地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克里琴斯看他额头和鼻尖上都渗出涔涔地汗珠,呼吸也有些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在发热,只摸了一下,又放开,问:“你刚跑过来的啊?出了一身汗。”
炽树:“唔。”
无名的烦躁再次涌现在心头。
干嘛那么着急?又不差那么几分钟,他不需要酝酿一下的啊?害他也跟着觉得着急了。
真奇怪。
难道他们的同调率现在就在提高吗?
他的心好像跟着炽树一起变乱了。
这乱糟糟的心情让克里琴斯又想骂人了,他故意挑刺说:“你一身汗,脏死了,不要弄脏我的床。”
克里琴斯在跟他说“床”诶!
炽树心痒难耐,他急得要死,还得装成多有耐心地说:“好,我现在马上去洗澡。”
炽树脱下自己身上的军装,将每件衣服都叠整齐,放在脏衣篓里,然后再光着身子跨进了浴室。
他没空等水变热,一打开就开始冲洗。
才开始洗。
忽地听见“咔哒”一声,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正仰着头在从花洒中淋水的炽树抹了一把脸,转头看过去。
身着军装的克里琴斯就站在门边,一边肩膀抵在门框,倾斜地一靠,双手抱臂,用一惯孤高傲慢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遮蔽地打量他起来。
那看似冷淡的视线,落在炽树身上,却让他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炽烫,像是灵魂也被熨热。
随着克里琴斯的目光上下,尽管他不想那样,但某一处也跟着立正了。
被凝视让炽树有几分不自在,他以前从没有为自己的身材自卑后,此刻却在紧张,是不是还有哪处不算完美,即便符合人体学标准,也未必符合克里琴斯喜欢的标准吧。
“继续洗啊。愣着干什么?”
克里琴斯说。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仔细洗澡,你可别因为心急草率了。”
炽树无有不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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