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舅,我相中了一个姑娘!”舅舅是看着他长大的人,心里若是有事,自然是瞒不过他的。
“哟!这可是好事啊!”
“问题是她还不知道我的心意……”
舅舅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亲外甥:“你有嘴巴啊?怎么就不会说呢?”
“她吧,据说是一年前失恋了,我呢还不知道她有没有走出来……
你知道吧,我,我担心自己说得太早,有点乘人之危的那个意思……
唉,你懂得吧?就是担心被误会,所以,我,我,不敢说啊!”
“你没事吧?”舅舅见沈源吞吞吐吐的样子,完全找不到原来话痨的半点影子,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你看我像有病的吗?”沈源打掉了舅舅的手。
“你这都还不算病啊?”舅舅摇了摇头冷笑:“你这都已经病入膏肓了都!”
沈源一小子没反应过来,盯着舅舅问道:“什,什么病?”
“相、思、病。”
“好像,好像还真是……”沈源不但没有反驳,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疾,不知舅父可有医治之方?请赐于孩儿,以解相思之苦。”在不是父亲却胜似舅舅的面前,二十六七岁的沈源就像小时候一般调皮捣蛋,爱闹,爱折腾。
舅舅一个巴掌就轻轻挥了过去,拍在沈源的头上:“无方。”
“回去睡觉!”沈源一个掉头,就要会叫继续睡觉。这不休探亲假还好,天天在单位里忙得团团转,根本都没时间想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放假第一天,彻底闲下来,这心思也就慢慢爬上了心头。一不小心,这三天下来,就爬满了。
就像一株生命力极度旺盛的爬山虎,已经严严实地把沈源的心围了个水泄不通,无处可逃。
“哪里的姑娘啊?”听到舅舅的问话,沈源转过来回道:“南京的。”
“不远啊!我还以为是火星的呢?”
“同一个省我都无可奈何,你还提火星?”
“啧啧,别人恋爱的时候,那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通也装通。你倒好,一恋爱,智商为零。”
“舅父此话怎讲?”
舅舅走上来,站到沈源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有嘴,却不说;你有腿,却不走;你有心,却不露……你长这些玩意就是为了配像的吗?”
“你的意思是……?”沈源指了指火车站的方向问道。
舅舅点点头:“还好,智商还在哪?我还以为我和你舅妈需要给你找头母猪来和你配对了。”
沈源猛得一拍手掌,兴奋地两眼放光:“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不就是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啊!直接去南京找啊!”
“开窍了?”
“说走咱就走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沈源被舅舅一点拨,原本一团迷糊的思维突然犹如云破天开般条理清晰。
他拔腿就往火车站方向跑,没跑出十米,又转过身来,一边倒着跑一边和舅舅聊说到:“舅!我去去就回!”
在开往南京的列车上,沈源站在两节车辆的接轨处,感受着火车在轨道上的漂移。就像他此时此刻的心。
“牧歌,你好!新年好!……咦,不对!这还没过年呢,不行,不行。”
“牧歌,在家吗?……咦!也不对。万一她说不在家呢?万一她还问我有什么事,怎么回答?不行,不行。”
“牧歌,你猜猜我在哪……哎哟喂!这太恶心了!”
……
沈源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几乎就全用在预演下车后,怎么给牧歌打电话的台词。
可直到火车按下长长的汽笛声,马上就要进南京站了,他还是没有想到一个适合的,让对方不会拒绝他的借口和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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