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是一种花树,耐酷寒干旱,春天先开花后长叶,满树白花高贵圣洁。但青莞潮湿温热,所以我从未亲眼见过。
我请她进去,她却原地忐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敢迈出脚步。
进屋后,木兰也依然拘谨,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两只手紧张地不停地交缠。
“你把上衣脱了,我看看纹哪儿。”我说。
她依言照做,我却再度沉默了。
浑身的皮肤都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新的旧的叠在一起,竟是找不出一寸完好的皮肤。因为瘦,背后肩胛骨高高突起,宛如两片瘦骨嶙峋的翅膀,看得人心惊胆颤。
若非亲眼所见,我真的很难相信,一个瘦弱不堪的女子,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支配下,连续数天都坚持跑到这里来,向个素不相识的人出求救。
“这里,怎么弄出来的?”我手抵在她后背一块愈合的烫疤问。
“不知道,记不起来了……啊,是那次我想逃走,但却被抓回来了,他说要给我一些教训,用生铁烙出来的。”她说完,还羞赧地冲我笑了下。
“纹在这里吧,离心脏比较近。”我说。
“怎样都好,你随便扎,我肯定不乱叫!”她信誓旦旦道。
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在全程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她没有开口叫一声疼。
甚至我宣布结束的时候,她才如大梦方醒般感慨了一声:“这么快啊。”
我用了特制的色料,并加快度,纹了只黑寡妇——一种通体黑亮,背部有黄色沙漏标识的剧毒蜘蛛。
女人穿好衣服,跟我谢了又谢。临别时,她才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慌张起来。
“对不起,我没有钱……我忘记带钱了……我其实……也没有钱。”她语无伦次地解释。
“没关系,先欠着吧,等以后有了再给。”我淡淡道。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感激道。
“宋引棠。”我回答。
“宋引棠……是不是我纹了身,以后就不会再挨打了?”她满怀希望道。
“嗯,以后不会有人再打你了。”我点头。
她很高兴地走了,嘴上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仿佛要把它记在心上。
爷爷回来了,跟那女人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他睁大眼睛呼吸,蓦然急促起来,反手将门关上,呼哧呼哧地走到我面前来。
“你帮她纹啦?”他着急道。
“是啊。”我镇定道。
“你怎么可帮她纹呢,她精神出了问题,连意识都是模糊不清的,而且她还……时日无多,何必要遭这份罪呢?唉呀,棠棠,你这回真是,犯了这行的大忌啊!”爷爷痛心疾道。
我觉得他着实有些反应过度,什么忌讳,过去又不是没犯过,不差这一回了!
然而,爷爷却像是天塌了一样,不停地长吁短叹,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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