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瑟总算一块块捡起自己崩溃的情绪,用自欺欺虫的胶水一点点糊好破碎的自尊,假装什么都没生过。
大脑放空,半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舱门宛如一座木雕,除了眼睛间或一轮,表示他还是个活物。
但很快克莱瑟放空不下去了。
很多雄虫不知道也懒得去知道,虚弱期的雌虫极度渴望与标记自己的雄虫亲近,雄虫身上的气息可以慰藉雄虫这段时间异常脆弱的身心。
随着棠风奕离开的时间逐渐拉长,生理与心理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克莱瑟终于忍不住的咬住下唇,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他逼迫自己想点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比如今天生的航道上面的事情。
那些侵占航道的运输舰雄虫抱紧了自己肯定有什么原因让金鑫一反常态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一丝伤运输舰里面是什么手臂积压腹部导致——
停下!
克莱瑟痛苦地闭上眼睛,自己从小被严格教育千锤百炼之下,心里装的都是帝国星辰,想不到有一天会跟普通的雌虫一样,仅仅因为雄虫离开自己几个小时就如此难以忍受。
克莱瑟的脑袋一下下往后轻敲着靠背,这样的自己甚至比普通雌虫还不如。
主星上的雌虫根本不敢去奢望尊贵的雄虫来陪伴虚弱期的自己,他们用坚毅的外壳伪装自己,虚弱期也照样工作照顾家庭如同一个高旋转的陀螺,永不疲倦直至死亡才会停止。
自己还是缺乏历练,内心不够强大,被虚弱期就搞得这么难看,必须尽快手术洗掉标记。
洗掉标记。
克莱瑟的眼眶里有无法抑制地湿意渗出,顺着眼角滑落,可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想洗掉棠风奕给予自己的标记。
他的雄主什么时候回来?
意识模糊间,紧闭的舱门打开了,一股凛冽的气流席卷而入,克莱瑟睁开眼睛期待地看向门口。
他的雄主回来了。
随即自己被裹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棠风奕一进门就看到克莱瑟蜷缩在躺椅上,惨白的脸色,渗血的嘴唇,无不彰显着这位金病虫在遭受无形的折磨。
褪去外层带着寒意的斗篷,快上前把对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虚虚都扣着他的手腕,询问:“克莱瑟,怎么了?”
同为雌虫的科尔心里很清楚大殿下怎么了,看到雄虫阁下已经上去安抚了,悄无声息地拐到后面,收拾着买来的物资。
雄虫身上炙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不断渗过来,身体的不适在快的消散,克莱瑟追逐本能,放纵地把头靠在雄虫怀里,微微抬头,看着那清晰的下颌线,忍不住轻蹭两下。
好舒服。
对方的动作让棠风奕低头,就对上那双翠绿的眼睛。
他一直觉得克莱瑟的眼睛很漂亮,那种纯净无瑕的绿色,不禁想到童年记忆里的翡翠手镯,充满着熟悉怀念的感觉。
但现在,眼角微红还带着湿意,水光下如同支离破碎的翡翠,向来对患者保持着理智的棠风奕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脆弱。
指下的脉象动摇不定,但很快平和起来。
棠风奕疑惑皱眉,这是他行医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奇怪的脉象,很快他了然了。
自己还是没有完全了解虫族的生理构造,单用人类的知识储备已经远远不够,看样子需要加快学习进度。
但克莱瑟之前的状况明显不对劲,在无法确认原因前,让病虫卧床休息是最佳的选择。
棠风奕松了手腕,柔声询问:“要不要去休息下?”
克莱瑟只想靠在雄虫温暖的怀里,理智却如一道无形的枷锁,使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坐直身体,维持着恰当的距离,低低应了一声:“嗯。”
“在这里等我下。”棠风奕走向飞行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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