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诚心诚意地认错了,我只好大慈悲地原谅你们了。”
“记住,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三人击掌为誓。
“对了,师弟,现在钱已经筹够了,粮食也从石那儿弄了不少,这运河怎么个修法?”
陈无咎面露凝重。
秦渊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水,懒洋洋地说道:
“历代以来,江南的粮食想要运到京州大多走水路。”
“可是随着先代开凿的漕渠干涸堵塞,水路只剩下渭水一条,而渭水大小无常,流浅沙深,非常难走。”
“因此,想要将江南的粮食运进京,只能走陆路。”
秦渊的话戛然而止,目光看向两人。
魏无音很识趣地补充道:“可惜陆路不仅旷日持久,而且沿途人嚼马吃,又会损耗一大批粮食。”
陈无咎有些为难,疑问道:“师弟,你的意思是说,开凿一条从京州到江南杭州的运河?”
“是的,京杭大运河。”
秦渊慵懒地声音听起来都快睡着了,可这短短几个字却无比地振聋聩。
魏无音震惊万分,倒吸一口气:“师弟,你可真敢想!这个工程之大牵扯近乎大半个大周,远远过咱们京州府的职权范围,单靠咱们根本不可能办成!”
陈无咎也是面露难色:“是啊,师弟,这个工程量之大骇人听闻,远秦灵渠,单靠我们根本不可能。”
“而且,这般大工程,需要找专人设计图纸,规划路线选址,非一年半载不可能完工的。”
“再者,即便是各州县都愿意配合我们,图纸也已经设计完成。”
“单凭目前筹到的粮款,在这般大工程面前也是九牛一毛……”
秦渊笑呵呵地说道:“师兄,你们又错了。”
陈无咎和魏无音二人目光灼灼,盯着秦渊。
秦渊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先完成工程的一部分,既在我们的职权范围,又能调动灾民,切实的造福京州百姓。”
“至于后续的工程,完全可以上报朝廷,交由朝廷定夺。”
“我估计完成这整个工程,恐怕历时至少二十年。”
魏无音若有所思:“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陈无咎像变魔术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地图,摊开了在桌子上,疑问道:“师弟,你觉得这运河如何开凿合适?”
擦!
您老随身带地图的?
袖子里是怎么放下这玩意的?
不会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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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惊了。
陈无咎讪讪一笑,解释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服!
秦渊是真的服了,用手指在地图上一比划。
“引渭水从京州开凿一条运河,直连潼关,大约三百余里,应当三个月就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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