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安静的看着她,“不要说对不起。”
“你也没错,只是机缘巧合。”
再亲密的关系,也没谁会喜欢另一半越过自己直接去处理自己的过错。
宋政清楚,所以很能理解傅青隐的情绪。
“不。”傅青隐肯定道:“是我的错,我不够信任你!”
傅青隐很快就想清楚了事情的关键点。
她向来能自省,也愿意认识自己的错误。
“你做事向来有分寸,从来都很尊重我的意愿……”
傅青隐看着稳重端雅的宋政,心里越来越愧疚。
宋政忽然道:“我知道,关心则乱。”
傅青隐一怔,面颊霎时晕染一抹艳色。
明明香槟酒是宋政端着,可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一样。
宋政语气里透着浅笑:“就这么怕我被茅老迁怒?”
傅青隐低声道:“茅老师说骂了你一顿,出了不少气,就不骂我了。”
那一瞬间,傅青隐又是心疼宋政,又有点生气他擅作主张。
“他骗你的。”宋政轻声安抚着她。
傅青隐下意识道:“真的?”
“又不信我?”
傅青隐:“……”
宋政:“茅老向来儒雅随和,怎么会当众训斥一个不熟的小辈?”
傅青隐一听宋政的话,顿时就想明白了。
她还真是……关心则乱。
抬眸对上宋政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面似藏着几分笑意。
傅青隐面颊微热,故作淡定的挪开视线,不和宋政对视。
下楼的时候,傅青隐问宋政:“茅老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公司的事情。”
“这里怎么会有喜糖?还有请帖……你怎么随身携带?”
“一直都让符平备着,以防万一。”
宋政回答的每句话都有理有据,倒让傅青隐没法问了。
只心底总觉得怪怪的。
让符秘书随身携带请帖和喜糖……实在不像是宋政这样沉敛儒雅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
可,还真就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