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只是班门弄斧，如果景妃真有心思，恐怕早就出来了。”江卿月如何想不通呢？只是一开始没有说穿罢了。
“但不管如何，你还是帮了我们。”
江卿月不可置否。
“我说到做到，江小姐，你需要我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许云云遵守一开始的承诺。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吧。”许云云如此聪慧的人，江卿月不相信她没有猜出来。
果不其然，许云云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从知道小姐的身份时就有所猜测了。”
“那我的答案，你是否能给呢？”江卿月就喜欢和这种聪明人说话。
良久的沉默，许云云都没有说话，只是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让江卿月断定，她绝对是知道些什么内情的。
“你如果知道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江卿月语气十分平静，可是，内心早已翻滚不已。
她迫切地想知道，当年那件事，真相究竟如何。
沉默了良久之后，许云云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江卿月的面前，“对不起！”
江卿月心中瞬间了然。
她这一声对不起，是替她母亲说的……
江卿月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闭了闭眼睛。
曾经母亲最信任的稳婆啊……
“是谁让她做的……”江卿月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许云云却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母亲去世前忏悔，说自己平生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让她一生不安，那就是收了卢氏的钱，下了点药，让你母亲难产，并且在关键时刻袖手旁观，这才……”
许云云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江卿月却明白了。
“所以，我娘的死，跟卢氏有关？”江卿月虽然是问许云云，可语气却十分肯定。
许云云点了点头，“是，这是我母亲的错，她临死前还在耿耿于怀，我在这里代她向你道歉，对不起！”
她不敢奢求江卿月的原谅，能做的，就是替母亲忏悔。
所以，她才没有选择母亲那条路，她不想只做一个稳婆，她想学会治病救人，替母亲赎罪。
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最终，这个机会，还要靠江卿月提供。
江卿月再次闭了闭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那么，当初，我和江楚楚身份的互换，也是你母亲……”
“不是！”江卿月还没说完，就被许云云打断，“我承认母亲当年的错事，害死了你母亲，可是，她绝对没有把你和谁互换。”许云云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万一你母亲瞒着呢！”
“绝对不可能！”许云云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许多，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当年，卢氏还想让你跟着一起胎死腹中，是我娘不忍心，这才保住了你的命。后来江丞相的人就赶来了，他把你带走了，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你了。”
“所以，当年，江……我父亲也有来过？还带走了我？”江卿月语气上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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