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没敢说,怕被邱诗月现她的马甲。
不到五分钟再去看,现该评论已被删除。
控评可是邱诗月的拿手好戏,不心虚删评论干嘛。
莎莎买了一袋子咖啡回来,暴雪是不喝咖啡的,莎莎就没买她的,暴雪也没去接。
邱诗月背过身不看他们,莎莎也没硬给,长记性了。
大头看着莎莎的咖啡们若有所思:“你买这么多咖啡干什么。”
莎莎脆生生的回答:“我想给你买一杯的,可是谁知道你有了。”
大头端着咖啡道:“说话稍微小点声,欠揍了吧。”
俩人旁边还有个看戏的,咧个大嘴就知道笑。
回去的时候邱诗月闷闷不乐,但谁搭理她啊,是她自己非要跟着过来表演伤心现场,谁也没逼她来。
回到北京,天气越冷了。
邱诗月脸色不好,一直戴着口罩。
她蔫的时候暴雪就想去给她添堵:“快把口罩摘下来。”
邱诗月警惕的看了暴雪一眼,“干嘛?”
“你不替北京人民吸两口霾啊!”
暴雪收获白眼一枚。
她乐颠颠的看着邱诗月拖着行李想走,暴雪就背了个包,轻轻松松的跟上她:“你说你又不上台,带这么多衣服干嘛?”
“你管我。”
“嘿嘿。”暴雪贱兮兮的,“你不是说靠脸吃饭吗,好看的衣服对你不起作用。你只需要把口罩一摘,去天桥下坐着,一会就有钱吃饭了。”
“你烦不烦啊!别跟着我了!”
邱诗月伸手想推开暴雪,暴雪灵巧的往后一退,她扑了个空。
“大头不帮你搬行李的邪火你别往我身上撒啊,又不是我让你带这么多东西的。”
看看邱诗月,身上一个书包,拉着一个大箱子,另一个手还提了一个,都是累赘。
带她来帮忙来着,她就是最大的麻烦。
到一个地方转车,还得看她的行李能不能塞得下。
坐飞机的时候她的行李额,她自己又补了许多钱,也不知道图啥。
坐在坐台看比赛,摄像头又不是对准她的,穿成花孔雀也无人在意。
邱诗月气得跺脚,“我又没招惹你,你干嘛来招惹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邱诗月转身快步离去。
暴雪没再跟着。
莎莎跟上来,暴雪顺手拿过她的包,莎莎不让,暴雪霸道总裁上身:“你肩上有伤,我来背。”
“没事——”
“不许忤逆我,小东西。”
暴雪的眼神带着三分倨傲,三分霸道,三分怜惜和一分的不容置喙,果然震慑住了莎莎,她不再往回要背包,深情的说:“你脑子被意面堵住了吗?”
暴雪一愣,突然激动起来。
“那真是我吃过最硬的意面,比我的心还硬!”
话题一起,鳗鱼也涌过来:“还有那个香肠配土豆泥,就算那个土豆泥里面加了黄油,牛奶,盐等等,步骤再多,它也只是一坨带点奶味的咸土豆泥。”
莎莎也开始吐槽,“那个什么米饭团,外面焦焦的那个,里面的米都是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