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干净的水,擦干净胳膊上的剩余黏胶,再重新贴上新的。
鉴于临时放水太慢,暴雪用保温壶接好水烧热了,等下次起床稍微烧一会温度就刚刚好,不用等太久。
暴雪重新躺好,盖上被子。
只觉得眼皮沉重的很,闭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四点再次醒来重复上述动作,然后再一次暴雪钻进被窝,困意立马来袭
“谢谢。”
莎莎轻声道谢。
暴雪又听见隔壁床上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不客气。”
暴雪用意志力撑着嘴动了,脑子没动的回答:“我的设定是爱你。”
“嗯?”
第二天暴雪只记得莎莎和自己道谢,自己说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七点,暴雪帮莎莎换最后一贴膏药。
莎莎说:“昨天你第一时间帮我找了冰袋,大头问我,你怎么知道我肩膀不舒服。我说……”
“你说什么?”
莎莎嬉笑着:“我说,因为你在意我呀。”
“不在意你在意谁。”
莎莎没说话,抬手拂过暴雪的锁骨,“你脖子上好像少点东西。”
暴雪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我不戴饰,脖子上一直都没东西啊。”
“奖牌。”
莎莎用双手抓住暴雪的肩,强迫她与之对视。
郑重道:“等我混双赢了,把它挂在你脖子上!否则都对不起你夜里起来几次帮我换药。”
暴雪轻笑道:“好。”
……
“对不起。”
莎莎看着暴雪,“我们输了。”
暴雪声音温柔坚定。“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她示意莎莎去看别的国家的季军。
“别的国家得了奖牌就很高兴,你们不要因为得了亚军就觉得对不起所有人。你们还年轻。”
莎莎用肩头撞了一下暴雪,“是啊,我们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