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韩冰心完成对琴儿的考核后,轻轻地拉起了她那柔软的小手,一同朝着杂役房走去。
一路上,琴儿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紧紧地跟随着韩冰心的步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琴儿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姐姐,咱们为啥要到这杂役房来呀?这里又脏又乱的。”
韩冰心微微一笑,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可爱的琴儿,温柔而又耐心地解释道:“妹妹莫急,我们此番前来,乃是要寻找一个重要之人,问点儿事情。”
琴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巧地回应道:“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好的!”随后,她不再追问,只是安静地跟随在韩冰心的身侧,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没过多久,两人就抵达了杂役房的门口。还未进门,远远地便能听见屋内传来嘈杂的声响。只见那身材魁梧、神情严肃的管家正站在屋子中央,大声呵斥着下人们:“大家都动作快些,手脚放麻利点!谁要是敢偷懒耍滑,可别怪本管家不客气!”
他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扫视着每一个下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那些下人们听到管家的怒吼声,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半点声音,纷纷埋头苦干了起来,唯恐自己成为被惩罚的对象。
韩冰心透过门缝瞧见这一幕,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心想,有如此严谨负责的管家在此管理事务,想必将军府中的杂务定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想到此处,她轻轻地推开门扉,迈步走进了杂役房。那原本喧闹的屋子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亦齐刷刷地投向这位美丽高贵的女子。
刘璟见到来人竟是将军夫人韩冰心,急忙收起了脸上的严厉之色,快步地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候道:“夫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啊?不知是有何吩咐?”
韩冰心见他如此毕恭毕敬的,心中甚是欢喜,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的确是有一件要事,想向刘管家您请教一番。”
刘璟听闻此言,赶忙拱手作揖道:“夫人客气了,若有何事尽管开口便是!只要是小的知晓的,必定会毫无保留地一一相告您!”
韩冰心闻之,面露微笑,紧接着说道:“那好,刘管家,请随我移步到这边来,咱们单独聊聊。”话落,她轻移莲步,在前引路,将刘璟带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待二人站定后,韩冰心神色凝重地看着刘璟,压低声音问道:“刘管家,实不相瞒,自我回到府上这几日以来,始终未曾见到将军的身影。不知您可否知道将军究竟去了哪里呀?”
刘璟抬眼望向了眼前这位端庄秀丽的将军夫人,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奇怪,将军此番前往岑州处理要务,竟然没有跟夫人提及此事?那我到底该不该如实相告呢?不过仔细想想,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吧!
思及此处,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回答道:“回夫人的话,将军他去了岑州办事儿,估计还得过上一段时间才能归来。只是……将军居然没跟您说过这事么?”
“岑州?!”听到这个地名,韩冰心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似乎对将军不声不响就离开京城去到岑州感到十分惊讶和不解。不仅如此,她接下来也是要去岑州的,想来此行能够遇上他。
思索片刻后,只见她微微蹙起秀眉,再次开口询问道:“刘管家,您可知晓将军此番前往岑州所为何事呀?大概需要去多长时间呢?”
刘璟听闻此言,先是略微沉吟一番,而后方才缓缓地回答道:“回夫人,将军只是提及要到岑州去处置一些事务,并且此次行程乃是奉圣上旨意而行。依小人之见,将军此去怕是需要耗费不少时日,至少也得半个月左右方能返回将军府。”
“原来是这样啊……”韩冰心轻声回应一句,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如今,听闻岑州那边正有大批难民蜂拥而入,难道将军此行便是为了处理此事吗?”这般想着,她随即又言道:“好啦,我明白了!”
刘璟抬眼瞧了瞧站在眼前的韩冰心,接着又开口问道:“不知夫人是否还有其他想要了解之事或是有待吩咐之处呢?”
韩冰心思索良久,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刘管家,我打算随后也亲自前往岑州走一遭,此间府邸诸事就暂且托付于您了。倘若遇到任何状况,还望能以书信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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