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加个沙暴，什么都看不见不说，一场打完，我头发里都是灰尘。”
“你们还算好的，我之前做第一排看比赛，遇上大晴天，我差点热中暑。”
“别吵了，你们觉得谁能赢。”
“陈炎生吧。”被询问的光头男子摸了摸下巴。
陈炎生好歹也是高三的，还是从首都来的，怎么看底蕴都比池晚这个没钱没势没时间的高一生强。
要是池晚没这么急，安安稳稳等上两年，再和高三的打，这结局肯定完全稳了，说不定今年总决赛冠军也是他们九华市的了。
光头男叹息一声，觉得池晚太过托大了。
“明明是池晚胜率大。”
“开什么玩笑！”
光头男愤怒地扭过头，就看到他前面的座位上，张教练面带微笑，握着椅背的右手青筋暴起，一个打十个完全没问题。
看到他这幅样子，光头男咽了口唾沫，总觉得万一自己不能让他满意，下一秒自己就要代替椅背。
连忙改口道：“你说的对！池晚胜率大。”
张教练这才满意地转过身，继续看比赛。
万林的人都这么凶吗？
光头男擦擦冷汗，决定下一场比赛重新换个座位。
场上，暴风雨遮挡了视线，依旧什么都看不清，偶尔会有红光或者两道身影出现。
池晚和陈炎生的各种指令也没有停，观众完全看了个寂寞。
观众的心情也从一开始激动到无聊，现在已经开始发动大脑，猜测暴风雪里到底是什么场景了。
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秦芳止坐在观众堆里，听着各种放小说里都嫌夸张的脑洞，只觉得大开眼界。
她是偷偷跑来看比赛的，没和任何人说。
虽然面上不显，但池晚的每场比赛剪辑她都看过，难得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过来，正好过来看看。
可惜台上的比赛看了个寂寞，反而是台下的脑洞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最夸张的一个，是两只御兽在暴风雪的掩盖下，浑水摸鱼，正在相互唠嗑，一起吐槽自己的主人。
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打破她的吃瓜欲。
“快看，暴风雨终于停了。”
秦芳止连忙向台上望去。
赛场已经变成了光滑的冰面，清晰得能看见倒影。
炎蝎王躺在台上，半个身子变成了冰雕。
它的对面，小白喘着粗气，背部有一条不大的伤口，正往外冒着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液。
“这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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