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优雅地解扣宽衣,一边迈着长腿走近余未莱,随手将脱下的西装披在她身上。
他里面穿了一件剪裁得体的灰黑色条纹衬衣,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袖口也被高高挽起,露出的两截小臂精瘦且白皙。
她双手拉住他的手腕,有点儿紧张,“你干嘛?”
沈司珩用拇指腹蹭蹭她的下巴,勾唇笑道:“乖乖看着。”
说完,男人俯身捡起地上的篮球,抛给余麦,“你先攻。”
说着便往场地中间走去。
余麦根本不想跟他“打一场”,但就是莫名的不敢拒绝,乖得一匹。
打球,不是干架,让余未莱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像沈司珩这样,穿着皮鞋打篮球也是挺能的了。
余麦的球技真的一般,在比他高半头的沈司珩面前没有任何优势,根本抢不到篮板。攻守互换之后,情形也不见好转,被人家绕来绕去的一个球也进不了…
夜风送来清新的凉气,鞋子在地上的摩擦声和篮球落地时的“啪啪”声在宁静的夜里回荡。
余未莱百无聊赖,站得累了索性蹲在地上,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不久,余麦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沈司珩娴熟而优雅地运球,迈步到余麦旁边,高大的身躯单膝半蹲而下。
“男人宣泄情绪的方式很多,哪一种都比欺负女人有本事。她是你姐姐,你应该尊重。”
沈司珩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几分,有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的女人,你必须尊重。”
余麦喘着气,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黑夜里他的一双眼眸比远处的夜色还要暗上几分,灯光反射在他的瞳孔上,闪着令人颤栗的寒光。
“沈司珩,你够了没?”
身后,女人疲软娇嗔的声音传来,那双阴鸷寒冷的黑眸瞬间柔和了许多。
沈司珩把手里的篮球扔到余麦怀里,起身站起来,“改天继续。”
说完便向身后的女人走去。
余未莱已经很不耐烦了,蹲得腿都麻了,又看他跟余麦磨磨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没忍住就叫了他一声。
眼看男人很给面子的结束了那边的事儿,笑着朝她走了过来,余未莱很是欣慰。
沈司珩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搭在肘窝,十指相扣牵起她的手,说道,“走吧。”
余未莱看了一眼仰面躺在地上的余麦,任由男人牵着离开了球场。
没走多远,沈司珩半路疯,突然欺身而上把她推靠在路灯下。
男人一手将她的两条手臂高高举过头顶,高大的身子压得她无法动弹,俊脸瞧着她,勾唇坏笑。
“你不乖。”
余未莱觉得这姿势有点儿难堪,却又不敢乱动刺激他,下意识回怼,“我哪儿不乖了?”
呸!特么得她为什么要乖?
“下午去哪儿了?”他问。
余未莱眨了下眼睛,“见朋友。”
他挑眉问:“男的?”
余未莱点头,“嗯。”
沈司珩贴在她唇上惩罚似的轻咬一口,“背着我见别的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嗯?”
“你的意思,我每天见谁还要提前向你打报告?”
余未莱莫名心虚,有意避重就轻,“做我这行每天要见得男人不计其数,你要是介意,会被气死的。”
沈司珩扬了扬眉峰,“你还有气死我的想法呢?”
“没有,我没想气死你。只是觉得男人都应该大度一点儿。”余未莱看着他,很心机地说了一句,“我最喜欢宽宏大量的男人了。”
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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