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苗苗一家,都被抓起来关进了天枢营里。
不论是谋害朝廷命官也好,还是南蛮细作也罢,都不是小罪名,必须要经过查证,才能把他们放出去。
天枢营有个地方,专门关押的是战争后的俘虏,这些俘虏平时都被捆绑着,每天不给饭吃,怕他们有力气逃跑,只给点汤水吊着命。
而宋苗苗一家,现在就跟这些俘虏比邻而居。
他们的待遇比俘虏稍微好一些,但每天也只有一顿饭,分量很少,总归饿不死。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宋家人有苦头吃了。
与此同时,县衙针对刘文忠的判决也下来了——
刘文忠因为勾结山匪,谋害人命,罪大恶极,被判处墨刑和髡刑,并流放岭南充军。
墨刑,又叫做黥刑、黵刑,是一种在犯人脸上刺字的刑罚,也是封建社会中,使用时间最长的一种肉刑。
具体实操就是在烙铁上刻字,然后用火烧红,烫在脸上,那字便如同印章一样,烙印在犯人脸上,非常醒目。
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罪犯,不管他跑到哪里,脸上的字都会成为他“罪犯”的象征,这也是防止罪犯逃走的一种方式。
至于髡刑,也叫做耻辱刑,就是将犯罪者的头和胡须剃光。
古代社会,讲究“身体肤,受之父母”,头被视为身体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父母的祝福,因此剃也就成了一种极大的精神羞辱。
县衙对刘文忠的刑罚,便是要给他剃光了头,脸上烙了“罪”字,然后配到岭南,成为虎翼军某个大营里,最低等的劳役兵。
这些劳役兵只有两个任务。
要么是长年累月的修筑战争防御工事,累死累活,不得休息;要么充当前排炮灰,在打仗的时候当肉盾。
不管哪一种,对刘文忠而言,都是十分艰难且前路渺茫的。
判决下来后,刘文忠被拉到菜市口,当着落云镇百姓的面行刑,烙铁烫在脸上时,那惨烈的叫声撕心裂肺,几乎冲破云霄。
刘老爷和刘夫人也站在人群里观刑,在刘文忠落的那一刻,泪如雨下。
行刑结束后,便有衙役给刘文忠换上囚衣,带上手铐脚镣,押送着他出了城门,朝着岭南的方向而去。
刘家两口子一直跟在身后相送。
他们哪怕再怎么心疼儿子,但也知道,刘文忠算是彻底废了。
一个脸上刺了字的人,哪怕日后服刑结束了,也再难抬起头做人,就算是在自家铺子里做事,也会被人瞧不起。
更何况,刘文忠有八成的可能,死在岭南。
从这一刻起,这个儿子在他们心中,就是一枚弃子,他们做父母的,送他最后一程,也算是全了这辈子的一场情分。
刘夫人目送着刘文忠远去,直到对方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才开口道:
“老爷,忠儿从小听话,经商也有些天赋,一直是被你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他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固然是我们教育失败,但有个人也逃不了干系!”
刘老爷皱着眉,问道:“你说的是宋苗苗?”
“不错,忠儿自从遇见了她,就像是变了个人,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情。”刘夫人说道,“我救不了忠儿,但也绝对不会放过宋苗苗那个罪魁祸。”
刘老爷听了这话,沉默许久,才开口道:
“罢了,手段干净些,别落下把柄。”
这就是同意刘夫人对付宋苗苗了,毕竟他们损失了一个原本有大好前途的儿子,心中的一腔恨意,总该有个宣泄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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