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故凑到傅岑面前,小手伸出握住傅岑的手,一脸心疼。
被来回这么一折腾,傅岑也睡不下去了,明明自己也怕打针,还是优先安抚崽崽。
他们这么紧张,搞得傅岑都不好意思了,仿佛他患上重疾似的。
医生将输液瓶调好,固定好傅岑的手正要给他插针,沈梧风和沈思故几l乎异口同声道:“轻点。”
私人医生:“......”
这是能轻的吗。
傅岑被他俩盯得很不自在,试图说道:“我不怕扎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怕一根小小的针。”
他鼓起勇气,将手伸了出去,私人医生赞赏地看他一眼。
还好有个正常的。
结果做皮试的时候,针还没扎,傅岑的手就不由自主往后缩。
私人医生按住他的手,继续,傅岑又缩。
来回三次后。
私人医生看他:“......”
傅岑:“......”
沈梧风即心疼傅岑扎针,想命令医生安排只吃药,又担心吃药好得太慢,让傅岑一直难受,两厢纠结下,他牵住傅岑另一只手:“怕的话就攥紧我。”
沈思故找来一颗糖,喂给爸爸:“吃糖就不疼啦。”
傅岑深呼吸一口气:“这次绝对不缩了。”
因为他把眼睛闭上了。
皮试的过程中傅岑攥沈梧风的手攥得很紧,等松开一看,沈梧风的手都被他攥青了,这人居然也一声不吭。
“不、不好意思啊。”就在傅岑满脸愧疚之际,私人医生当机立断,将针头推入血管中。
沈思故夸张得喊道:“好啦好啦,粑粑好棒!不像别的小朋友打尊还会哭,粑粑素窝见过最厉害的了!”
傅岑被小崽崽用大人的语气哄得也顾不上手上的痛了。
尴尬地想钻地缝里去。
王姨给他拿了块毯子过来盖着,私人医生顶着沈梧风冰冷的目光,手抖得给傅岑开好药,又嘱咐了几l句,匆匆带着助理去了休息室躲难。
又不是他想扎的,这一副护妻的样子是闹哪样啊!
傅岑看了眼时间,拍了拍窝在他旁边给他拍心口的小崽崽:“你是不是该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
沈思故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窝想和粑粑躲待一会儿嘛。”
“可是你明天早上会起不来。”
沈思故嘟着小嘴,看到傅岑烧红的脸,不想在爸爸生病的
()时候惹他生气,
乖乖去睡了,
走前不忘道:“粑粑一定要早些回来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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