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是被臭醒的。
他发现自己被埋进了垃圾堆里,头顶暗无天日。只需要稍稍动一下四周就会发出吱呀乱叫的金属摩擦声。
【很好,我的首次出场舞台是个垃圾桶。】
青年不满地瘪了瘪嘴,抬起手肘撞开了头顶的垃圾桶盖。
“呼……”
他贪婪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之前始终在屏住呼吸。
青年打算从垃圾桶里爬出来,结果四肢跟新装上的一样完全不好用,害得他连带着垃圾桶翻倒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
青年迷迷瞪瞪地问道,没想到钻心剜骨的痛感瞬间主宰了大脑,他下意识想揉揉太阳穴缓解疼痛却摸到了一片泥泞。
青年触电般收回手指,原本干燥的指尖变得湿润滑腻,红白色的浆水混杂到一起,在重力牵引下滴在了地上。
青年眨了眨眼睛,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他从字面意义上感到天旋地转,并戏谑地表示原来自己还真是不可回收垃圾。
这种想法不能代表他有任何心理疾病,毕竟理论上他本该只是一具尸体,不在心理健康问题的探讨范畴之内。
自嘲式笑容刚刚浮现很快就被青年撤回,因为他嘴角被扯得发痛。想到“头痛”的实际现状他连忙摸了下嘴,果不其然,他的面部状态也很糟糕。
两边嘴角被锐器划开,伤口直接延伸到耳根。嘴角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黑色细线,看似进行了简单缝合但实际上还在红肿发炎。
【我能活着真牛啊~不对,我这种状态也不能算是活着但我也没死,所以我是活死人?】
纵然有一肚子的问题但没人能替他解答,所以青年决定先给身体做个简单的检查,看他现在最需要什么。
检查完后青年长舒一口气,他之前感觉自己烂透了,但其实情况比想象中要好,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和嘴外其他地方只有轻微的擦伤。
【还好还好。】
青年苦中作乐地自我安慰,谨慎地观察起周围环境。
他在一个死胡同里,借着巷口外的灯光能看见墙上张牙舞爪的彩色涂鸦,涂鸦是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从未……以前是什么样的来着?】
青年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他再度头痛到眼前一黑,在踉跄间扶住墙壁大口喘息,察觉自己压根想不起过去。
别说名字,他最初甚至忘了怎么运转四肢。
不过这也不奇怪,伤重到这种程度发生什么都是应该的。
但说不奇怪又奇怪,这时他又腿脚不软头不痛了,好像只有特定内容才会让他受到惩罚。
【所以我的思想被控制了?】这个问题无解,留在原地他什么信息都无法获取,所以跌跌撞撞地从胡同里走了出去。
胡同外是一条宽阔平整的沥青路,路面两侧竖立着钢筋水泥大楼。大楼里的灯光全部熄灭,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空气中流淌着温暖湿润的海风,但青年只觉得粘腻阴冷。毕竟他身上就只有几条破布,它们完全起不到任何保暖效果。
【我的审美也不会这么超现实主义吧?那可真有够糟糕的。】
青年暗自祈祷着无关紧要的小事,疼痛退掉后他开始思考经典哲学三问的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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