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海扒下二傻衣服,蒙了面,出去复命。因同那二傻身量差不多,故混迹其中,未被察觉。
待一行人满院巡查,走至东厢房外,远远瞧了眼,屋中还亮着光。
此时,铺主遥咚咚软香入怀,正享齐人之福。
遥咚咚,遥楚戎独子,刚过三十五岁生日,执掌玲珑铺多年。
“来,给爷香一个!”他淫浪的声音传来。
第十二房小妾金氏,娇嗲说:“爷,您说这批大活干完,就为妾请一金佛。眼瞅就完当,可要说话算数?”
“爷的小乖乖,完当立马请!老爷子再三交代事关重大,切不可出任何差池。要不,可是掉脑袋的!”
遥咚咚说着,手还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
金氏软声道:“岳大人,不是派了护卫守着!出不了事的!”
“不管他们,快让爷亲亲!”说着褪下金氏外衣,露出诱人香肩,“小宝贝儿,想死爷了。”说着,急不可耐地亲上去,大手上下翻游。
“妾也想爷,五脏六腑都冒火!”
“爷更冒火,快……给爷泄泄……”
“嗯,啊!”
娇吟声、喘息声,如浪涌般。
老管家在屋外候了许久,坐立难安,又不敢打扰主子快活。
听得里面没了动静,擦擦额头的汗,敲门道:“少爷,场房那边不对劲儿,往日一个时辰一报,今儿子时已过,还未来人。我派去查问的人,一炷香了,仍未回。”
遥咚咚忙穿衣服,“宝贝儿,我去看看,一准偷懒了。”
金氏舍不得他走,又好一阵亲热,才放人出来。
原以为得是多倜傥的人物,待人自屋中出来,眼珠惊得险掉地上。
身材算不上特矮,约莫比大郎高出一分。相貌算不上极丑,却不忍直视。脸上处处火红唇印,晕染出几分旖旎!
钱,却是最好的滤镜!
财富当前,相貌不值一提,金钱尽将缺陷镀成韵味。
洒金折扇一打,立感风度翩翩!
老管家见怪不怪,仍一丝不苟地汇报,“少爷,咱们过去瞅瞅。今夜,三百万银就熔完,岳老爷的人已外面候着了。”
遥咚咚不慌不忙走至铜镜,照了照自己的一脸战果,唇角满是得意的笑,“走,看看去!”
说着,踱着四方步,只是腿软,走路飘忽,忙道:“刘管家,走我后面干嘛?上前两步,说说话。”
刘管家忙两步并作一步,赶上遥咚咚,并肩同行。
只是,遥咚咚并未闲聊,只不过不想被瞅见虚乏的步子而已。
待二人行至场房,见众人有条不紊地忙碌,笑道:“你呀,老刘,瞎紧张,这不挺好!”
“刚怎没过去,未出什么事吧?”刘管家尴尬地笑笑,朗声问道。
一老工忙上前,低声道:“刚机子出点儿问题,大家忙着抢修,一时忘了,真不应当……过来查问的人,亦跟着忙活,忘了复命。”
“今儿交迄,万不可生岔子。”刘管家肃声道。
遥咚咚与刘管家寻了个角落,盯工。
一个时辰后,最后一批银子熔制完毕,一箱箱往外抬。
很快,数十大木箱抬至前院。
“李爷,货全了。刨去三十万火耗、五十万佣金,整整二百二十万两全在这儿了,点点吧。”遥咚咚示意工人打开几个木箱。
一身材矮小的人,递了个眼神给扮作二傻的梅若海,他会意上前清点,半晌后向李茂成点头,示意数目无差。
看来,二傻虽不精,却是心腹。
李茂成拱手道:“多谢二爷与少爷,岳大人说日后若有用到他的地儿,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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