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分不清了,酒让她变得话多了些,尽管都是不明所以的抱怨。
水被关上了
她觉得耳中清净了,轻舒一口气,但听在别人耳中却是喘息。苏景秋扶着她猛然转身,而后蹲了下去。司明明手伸到身后去推他的头,但她毫无力气,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只能紧紧贴着满是水珠的墙壁。“苏杲秋,我要叶了。”她说
浴室太热了,她喝了酒,那酒精在她体内快酵。酵成了说不清的东西。
如此旖旎的场面就此结束了,苏景秋想:可以让司明明喝酒,但量得控制,洗澡的时候水温也要控制,水量大小也得试一试。任重而道远呐!抱着她到马桶边,拍她后背,见她努力了两次吐不出来还教她呢:“要么你抠一下?’
司明明酒醒了大半,仰起头幽幽看他一眼,他就说:“我有经验,抠一下,吐出来舒服。
“你有病。”司明明尽管醉酒,仍记得他的洁癖,赶他走:“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不行。”苏景秋说:“我怕你淹死在马桶里
司明明心说那就是你活该了,手指伸到嗓子眼里按了一下,真的就吐了出来。惊天动地,气壮山河。不出所料,苏景秋忍了忍,转眼间就到了洗手台边,但他强行忍住了。竖着耳朵听司明明动静,等她吐完了适时递上矿泉水、挤好牙膏的牙刷、漱口水,完全按照自己的呕吐流程照顾她。还跟她显摆
:“这事儿我有经验,你不清理干净恶心的是你自己。
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了
被照顾的司明明舒服地躺在床上,听到苏景秋在她身边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我跟你说个事儿啊。“别说,不用说。”司明明小声说,还嘘了下:“每个人都有秘密,藏好你的秘密,那是你的安全角落,也是我的。"我
司明明捏住他的嘴,因为喝了酒手没轻没重的,开始跟苏景秋找后账:“刚刚我洗澡,你准备干什么?‘”你怎么
苏景秋打断她:“你就说你舒服不舒服!
司明明还真的想了想,除却那份怪异,带着温度的水流和他湿润的舌头,是好的
苏景秋见她不说话,就钻到被子里:“我帮你回忆回忆。
司明明觉得好热
她不太爱出汗的,可这一天体内的酒在奔腾,让她的血液变烫。身下又烧着滚烫一把火,燎得她不知东西南北。酒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原本冷静的人被这样折磨,她想推拒但毫无力气只能不停地说着:“苏景秋,别这样别这样,苏景秋。
可苏景秋根本不听她的话,他只想让这个完整些,让他们空落落的心都被占满
他趁她没有力气摆弄她,又不敢让她害怕,只是抬起一条腿,这已经要司明明惶恐了。
陌生的感觉让酒后的她害怕,苏景秋看着她,觉得她好像不太一样。她面上绽出了桃花样,也在睁眼看着他。眼中有一汪春水,莹莹闪动着。酒将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并不认识或熟知的、温柔的、风情万种的、有故事的人
苏景秋沉下身去,仔细看她的眼睛,他说:“司明明,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你的真的故事。‘
“不是经由他人口中传到我这里的故事。
司明明真的醉了,她的头脑一片混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苏景秋听到了。她说:“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叶惊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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