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能……,真是丢人呀。”姜玉舟捂着脸,都不好意思见在场之人了。
姜红杏现在名义上还是姜玉清的继女,村里人如果在秀香楼看到她,传到村里,一家老小在村里都抬不起来头。
“爹,酸枣县很小,瞒不住的。”
村里那些好事之妇听到一丁点消息,必能十倍百倍的添油加醋,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
唯一的解,就是提前把事情告知,在村里宣布姜玉清把方兰香休了。方兰香和姜红杏以后不再是她们家的人,也许才能保住一点点名声。
可是,如此一来,姜玉清岂不成了村里人嘲笑的对象?
可她想不出万全之策。
“姜姑娘,我冲进秀香楼把那个臭女人抓出来,扔到别的地方去,警告她不能出现在酸枣县,可好?”胡大新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可别,她已经走投无路了。你来这么一出,逼得她狗急跳墙,更麻烦了。”姜沐夏忙拦着他,“你以后跟着唐决曹就是官府中人,可不能胡来,给唐决曹惹来麻烦。”
姜沐夏瞅着他心中担忧,他跟了唐决曹几天,长进不大,怕是以后有的唐仲白费心了。
方兰香出来了,这两母女不可能安分下来,一定要法子找她们家报复。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她们母女一日不消停,姜家就不得一日安生。
“你们谁知道,她们现在住在哪里?”姜沐夏问道。
“我知道。”唐四站了出来,“姜红杏接走方氏,我跟了过去,亲眼看到她们进了城西杏花巷的一处民居小院。”
城西是县里富贵人家聚集的地方,那边都是青砖乌瓦的高门大户。
“城西民居?姜红杏才进秀香楼多久,她会有钱租这么贵的院子?”姜沐夏疑惑地说道:“我猜,她背后一定有人帮她。”
“不可能,谁会帮她,目的是什么?”胡大新完全不信她的话。
唐仲白眸色渐暗,似是想起了什么,看向姜沐夏的眼神带着愧疚。
“是我吧?唐决曹。”姜沐夏定定地看着他。
“抱歉,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低估了一个人的恶,如果真是她干的,我不会阻拦你出手动她。”他低眉敛眸,对她心生愧意。
“你不用抱歉,一切还未定,也许不是她。我做好了准备,不管是谁,都要跟她斗下去,不死不休。”姜沐夏眸底冷峻,让人生寒。
他们在食肆里商谈时,西沿村晒谷场上,两村村民被姜玉清的话惊着了。
村民如遭雷劈,一个个炸得外焦里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有人同情,有人唏嘘,还有人幸灾乐祸。
一时间,姜玉清媳妇在外偷情被他休了,并送进了大牢的消息,如一阵风横扫两个村。
恐怕很长一段一时间,姜玉清都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的对象。
姜玉清抛出消息后径直去了县里,完全没顾在家里哭爹喊娘的姜玉凤。
村西头姜家一片愁云密布,只是这片云只聚集到了堂屋上空,东厢房里娘几个躲在房中偷笑。
周槐花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埋汰老二和老三一家,她怎么可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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