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看她这副样子,实在生气,却也放缓了语气问她:
“祁珂我问你,这是哪里?”
祁珂吸了吸鼻子,也想把眼泪抑制住,努力镇定后回道:
“皇宫啊。”
祁昭耐着性子问:“哪里的皇宫?”
“大,大祁。”
“朕是谁?”
“皇帝。”
“你是谁?”
“……公主。”
“所以,你一个公主,亲弟弟是当朝皇帝,你在自己的国家,怕一个别国的五品小官?你脑子没问题吧?”祁昭躬下身,让祁珂与他平视:
“他若敢对你不敬,你身为公主,随随便便从巡防营或开封府调个百人,当场就能把那个什么郁坤碾死在街头。你怕什么?”
祁昭的话让祁珂听傻了,一旁的卢英也惊讶不已,很难想象,这些痞里痞气的言,竟然是从陛下口中说出的。
这是在唆使公主杀人吗?
那是北辽的使团正使,陛下竟然允许公主说杀就杀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使团正使在出使
别国时,公然对别国公主不敬,那杀他也不过是彰显国威罢了。
毕竟两国国力相当,谁也吃不下谁,端就是比谁更沉不住气罢了。
北辽使者若以礼相待,大祁自然以礼回之;若胆敢冒犯公主,那大祁自然也不会姑息。
祁昭说完这些话,便放开了祁珂,转身就走,脚步比先前快了许多,边走还边看向渐黑的天幕,然后走得更快。
祁珂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干了,鼻头也不酸了,脑中回荡的是祁昭先前说的话,不知为何,那些话竟让祁珂生出了不少底气。
她原以为祁昭是想借郁坤的事,让她难堪,给她警告;可现在看来,祁昭不仅不是想欺负她,还有为她撑腰的意思。
想起他急匆匆离开时的背影,祁珂问卢英:
“这么晚了,陛下是要出宫吗?”
卢英回:“陛下这段时间,常住麟趾行宫。几乎每日这个点就走,今日还稍微晚了些呢。”
祁珂从衣袋中取出一只小镜子,外加一盒胭脂,边打开边问:“卢总管不跟着伺候吗?”
卢英主动替祁珂持镜:“陛下夜间不喜人伺候,暗卫跟着就好。”
祁珂补好妆,谢过卢英,听他提起暗卫,忽的想起一人:“对了,陛下的暗卫中,可有一个叫谢映寒的人?”
这人如今跟了梧秋,祁珂想多关注一下,有什么事也好早些提醒梧秋。
卢英却是一愣,白皙的面皮上漾出专业的微笑:
“暗卫之事,奴才不知,公主见谅。”
祁珂其实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指望卢英能对她细说,皇帝的暗卫身份历来都是保密的,也就一个谢映寒入暗卫前在京中闹出过动静,祁珂才对他有一丝丝的印象。
罢了,不说便不说吧,祁珂辞了卢英出宫去,与入宫时的焦虑沉重有所不同,祁珂出宫的步伐明显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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