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播镜头始终对准晓宁,秦雾借了光,被框进半个脑袋。只见晓宁闪烁着星星眼看向台上的人:“《焚野》,可以吗?”
“当然。”
台下欢呼声震天。
众所周知,六年前闻屿川在音乐节的大雨中凭借一《焚野》横空出世,一夜之间涨粉百万,更是在那一年横扫各大金曲榜单。
一曲封神,不过如此。
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坐在那儿清唱一小段时,他却站起身,笑得有点痞坏:“好像很久没唱这了,今天要稍微认真一点。”
他面朝着观众退回舞台中央,边走边用修长手指扯开胸前纽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
台下的尖叫随之一浪高过一浪,歇斯底里,简直要把场馆掀翻。
衬衫被抛到一旁,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背心,勾勒出劲瘦利落的线条。
肌肉并不过分夸张,有种恰到好处的清爽少年感。腰身收得极窄,臂膀上薄肌紧实,青紫血管微凸,一路蜿蜒至骨节分明的双手,极具张力。
“我靠我特么原地妈粉变质。”晓宁看上去急需吸氧,“我有罪我现在能脑补出百八十个涩涩场面。”
坐在她旁边刚认识不久的粉丝闻言附和:
“我靠我靠这个手臂,我真觉得可以把人抱起来那啥……”
“啊啊啊啊闭嘴——禁止涩涩!你们这帮可怕的女人不许馋我儿子身子!”
“那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喂!”
……
看上去只有秦雾面不改色,事实上是,今天她的耳朵不断被过量的声波冲击,在此刻终于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像凌冽海风涌过铁丝网时拖曳出的尖啸。
脑子里某根不知名的神经正“突突突”地剧烈跳动,眼前花。
她闭了闭眼,轻呼着气,手却依旧稳稳当当地托着相机,密集的连拍带起机身轻微的震颤。
镜头那端的男人拿起一把电吉他,朝身后的乐队稍抬下巴,肆意又漫不经心。
秦雾盯着相机屏,平静地等待耳鸣如潮水般褪去,动人的和旋响彻全场。
莹白指尖扫过琴弦,在红色漆面的映衬下宛若名品玉器。
后方的粉丝在嘶吼:“哥哥别摸吉他了摸我!!!”
晓宁再次尖叫起来,叫到一半卡了壳:“我去,前面的姐妹好像流鼻血了。”
秦雾低头从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递过去,那姑娘捂着脸不断道谢,转过身随意擦了两下,然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挥舞着应援棒瓮声瓮气喊着:“啊啊啊啊啊哥哥!”
秦雾:……
晓宁看着秦雾,怕她听不见似地大声吐槽:“百夜,我看你读的根本不是博士,是道士吧!”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刻还淡定得像随时能出家。
秦雾笑眯了眼:“没有,我只是激动得不明显。”
光影变幻,舞台上流淌着岩浆般炽烈的红。
歌声响起,尖叫欢呼逐渐平息,所有人都放任自己全身心投入,一秒都不愿错过。
《焚野》作为早期的作品,在编曲、演唱技巧等方面都稍显欠缺,所以闻屿川在不断精进推陈出新后,这两年已经很少唱它。
可这歌当年能一夜爆火不是没有原因的,激昂的旋律、灼烈的情感、惊人的爆,能够瞬间洞穿每一个听众的心脏。
不少乐评人都说,那样的表演、那样的情绪表达绝无仅有,甚至连闻屿川本人可能都无法越那场大雨中的自己。
现场确实下起一场“雨”。
秦雾抬头,界眼镜的视效加持下,倾盆大雨飘落,砸在地上形成千万个大小不一的银色同心圆。
舞台背景里的烈火仿佛真的被急雨敲打,抗争着愈演愈烈,燃烧产生的尖脆爆裂
陈浅林峰 大东北养驴日常 捡到一只章鱼哥 我在狗血虐文里当炮灰 在?挑个麻袋先? 雪复衔春(重生) 和对家上娃综后真香了 并盛町刁民从不走剧情 路过全世界的路小佳 【柯南】在柯学世界科学摇号 青鸾越重山 乱春心 周国志莹莹 珍珑道 开局十平海岛[末世] 陈智信老张 在无限游戏里当恶毒炮灰 沈清呦宋执 小慧李学兵 从韭菜到修仙界第一乐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