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ia!”赫敏叫住了她。
“哦!嘿,赫敏,哈利,罗恩!”olivia抬起头望着他们,“你们才出来吗?情况怎么样?!”
“呃,我想邓布利多校长应该是相信哈利了,我们被要求做了一份纸上记叙——所以呆久了一点。”赫敏有些迟疑地打量着olivia,楼梯口的烛光下,赫敏的脸上有一点不多见的红色,“嘿,olivia,我说……”她舔了舔嘴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那斯内普教授已经回地窖了?还是留在办公室——和邓布利多一起?”olivia毫不避讳。
格兰芬多三人组互相望着别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在办公室里刚刚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咳,是的。斯内普……教授应该已经回去了。”最终是赫敏作出了回答。
“噢,那太好啦!”olivia笑了起来,挥了挥手,转身欲走。
“喂!olivia!”赫敏拉住了她,她的脸上显出一种混合了惊恐不解与担忧的表情,“你是真的……对斯内普教授……”
olivia还没有做出回答,罗恩已经插了过来:“简直不能相信!我到现在都还不能相信!那只油腻腻的……”他剩下的话在olivia的怒视下憋回了肚子里,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olivia,这没有道理!”赫敏吸了一口冷气,似乎遇上这种无法用学识解释的事情令她很苦恼,“你应该喜欢一个差不多大的……像是……”她打量了一下罗恩和哈利,把举例子这回事放弃了。
“好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olivia拍拍赫敏握着自己的手,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我对先生的感情——并不是,哦”她眯起眼睛,“要怎么解释才好呢?”
格兰芬多三人组一齐望着她,三张属于十二岁巫师的脸上写着浓浓的求知欲,他们正是懵懂的年纪——对于感情,有一种本能的好奇与触动。
olivia望着他们,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舒一口气轻快道:“改天吧!改天讲给你们听!现在,”她眨眨眼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她挥一挥手,转身向着城堡的最底层行进。
在她身后,罗恩嘀咕着:“要是金妮也来这么一下,那哈利……”然后是哈利的制止声……
olivia一路来到地窖门前,门把手上的小蛇几乎在看到olivia的那一瞬间就扭动身体打开了门——它已经认识olivia了,一个月没有见到她,它甚至都有点怀念这小姑娘了——它还记得那个电闪雷鸣的可怕夜晚,这可怜的女孩是怎样泪流满面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轻轻的脚步声在靠近,斯内普教授坐在书桌后,垂首盯着手中的书,捏着书页的手指突然用力,又慢慢舒展开。
“先生!”olivia走到了书桌前,低声唤他。
“看来地窖的门把手需要换一个了。”斯内普教授说着合上了手中的书。
olivia没有出声,只是笑了一笑,目光专注地望着那个始终不肯看向她的男子。
“怎么?!难道你是晚上专程跑来发呆的?!”斯内普教授终于受不了她那火热的视线了。
“那先生希望我做点什么?”olivia调皮地笑。
斯内普教授气结,索性又翻开书,不去理会了。
“先生,邓布利多校长说霍格沃茨并不禁止师生恋呢。”olivia坏心地刺激着可怜的斯内普教授。
果然,斯内普教授脸上的神情一僵。
“先生要我永远不说,那我就不说……”olivia轻轻说着,没有哀伤也没有喜悦,她趁着斯内普教授的失神,悄悄走到了斯内普教授身边,缓缓矮□子,凑在他耳边,声音低到暧昧,“我们不说……直接来做好不好?”
斯内普教授身子猛地向另一侧躲去,带动身下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吱”得一声尖叫,他盯着olivia,那双黑色的眼睛射出犀利的光:“布莱克小姐!请……”
olivia顺势扑在了他身上,与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对着鼻尖,“先生,您不让我说爱,那我就不说……我只是爱,只是不说……”
斯内普教授被她柔软的身子压着,只觉得窘迫极了,他的腰被椅子上的扶手硌得生疼,那是一种既痛又难过的感觉——可是这混合的感觉却……并不糟糕。
周围的光线暗极了,只有桌上的一盏小灯散发着微亮的光——这是斯内普教授感到舒适的状态,可是这一刻不甚明亮的环境反倒便宜了某只狐狸——扑在教授身上的olivia。
斯内普教授紧紧抿着嘴唇,在嘴唇两侧显出深刻的痕迹,灯光落在他乌黑的眼睛里,倒像是从眼睛里升腾起了火焰——他本就是极为严苛的人,对别人是,对自己也是——面容中不自觉地就会带着点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势。
他没有再费力气想要推开olivia——这么久以来的经验告诉他,除非olivia自己愿意放手,否则在不动武力的情况下,想要摆脱她简直是不可能的。
斯内普教授盯着眼前这张女孩的脸——听一个人这样面对面的,口口声声地说“爱”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捏紧了椅子的扶手,无视了腰间的疼痛,只是盯紧了olivia的眼睛,声音又沉又缓:“这是个错误,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不能一错再错……”
“就算是个错误,为什么不将错就错?!”olivia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说出的话却令人哭笑不得,“就算是个错误,只要我愿意继续——”
“——我很困扰。”斯内普教授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一狠心说出了残忍的话,“你这样的行为,令我很困扰——我讨厌——”他咬一咬牙,甚至已经准备好女孩会像那晚一样哭泣着离开——可是,这是为了她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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