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岐怎么走了?三个人对峙啊。”
楼一声不吭的蹲在那,低着头,抽走了拽着她衣角的手。
阿莎有些生气,一回头正好撞上万岐冷冽的目光。
万岐低着头,双臂环胸,沉声道:“万山圣女竟然在这听墙角。”
阿莎眨了眨眼,小声道:“少主听不听。”
万岐道:“不听。”
阿莎哦了一声,指尖环绕着金蝶,她盯着那蝶看了又看,慢吞吞的答道:“那少主去处理公务吧,我听着他们怎么讨论你。”
万岐知道管不住她,便没有多言抬脚走了。
他刚出几步,就听见白无双的询问声,四周静极了,他的听力自然也不差,此刻白无双的声音被他清晰的捕捉到。
“覃桉,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万岐的脚步顿了一下,又收回,他侧身靠着墙,给阿莎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离去。
阿莎努了努嘴,小声问到。
“你不是不听吗?”
万岐冷声道:“噤声。”
阿莎哦了一声,只得整了整橘色的裙边,伸手拽着楼的衣角,转身跑了。
万岐双臂环胸靠着墙,侧耳静静地听着,这个问题,他想知道。
午间的微阳散着暖意,透过他的绀色衣袍,能见白无双的背影,和站在门前的覃桉。
覃桉抬眼看他,闻言很是疑惑。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白无双的面色沉了下来,他忍着杂乱的情绪,脑中闪过幼时的片段,在情绪中抽丝剥茧,这才捋出一条。
他伸手抵住了门框,声音随着语言的度而逐渐引出了怒意。
“因为他伤害过你,不管是什么原因。
他给你下蛊是真的,你被强制取蛊是真的,你当时那张惨白的脸也是真的。
你当时瘦的不成样子,我当时,我当时甚至感觉你快死了。
你不记得,你好了伤疤忘了痛。
但是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我记得你当时哭红了眼,呆呆的坐在那的模样。”
覃桉抬眼看向这个面色微怒的人,听出了他的关心之意,她的记忆被拉的长远,脑中闪过当时的片段,眼眶还是忍不住微微红。
她缓了口气,咽下了颤抖,这才淡淡的解释到。
“那是他的本命蛊,这些都是我爹做的,是我爹把他放进棺材里,是我爹给我锁的灵脉,还是我爹给我取的蛊。
我骗你的,实际覃家任何一个人我都记得,他们做的什么我都记得。我就是,我就是想让我爹可怜我,对我好一些。”
她抬眼看向白无双,水润的眸子看不出难过还是伤心,除了红了些,没有其他情绪。
白无双怔了一下,在他印象里,覃四爷只是个较为严肃的父亲,跟他父亲一样有时会板着脸。
他的情绪犹如乱麻,一时收不住方才的怒意,径直问出了口:“那为什么是他,明明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我不行吗?”
覃桉抬头,对上了他微红的眼眶,好似今天不敞开破肚的说完,就誓不罢休一般。
她捏紧了衣角,抿着唇,像是揭开了陈年旧疤,在他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备。
“你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你的性格很好。在你面前我也只会展示美好的一面,但是白无双,我是个奇怪的人,你受不了我的。”
你会接受不了我的阴暗面,理解不了我那些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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