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畔没打过耳洞,也分辨不出来谁优谁劣,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因为手穿听起来疼一点。
老板娘动作很利索,指挥着她在一个板凳上坐下,就开始给手部消毒,前前后后消毒了三遍,才过来捏她耳垂。
“疼吗?”
云畔摇头。
“行,那我先给你捏捏,等到耳垂没感觉了就能穿孔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透过镜面,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耳垂已经被捏得又红又肿,云畔能够感觉到麻,却谈不上有多疼。
老板娘看着她平静的脸,忍不住问:“你是真不觉得疼还是不好意思说啊?”
“真的不疼,再用点力也行。”
“小妹妹真逗,我开店这么久,还没听客人提过这种要求呢。”老板娘笑个没完,过了会儿又问,“怎么,失恋啦?”
“没有。”云畔心想,根本连失恋的资格都还没有。
十五分钟左右,终于觉得差不多了,老板娘取出一次性空心针,在她眼前消毒,然后找了个位置往她耳垂里扎,下手又快又稳。
云畔的视线掠过墙上贴着的示意图,上面是不同的穿孔位置,除了耳垂之外,还有耳骨、鼻钉、舌钉等等,她看着看着,忍不住想,这些钉子如果钉在周唯璨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他应该很适合打耳骨钉吧,小小的亮晶晶的一颗,打在耳廓内侧的位置,只有靠得近了才能看见。
“发什么呆呢?”老板娘从一副盒子里挑挑拣拣选了两枚银钉,熟练地扎进她刚打好的耳洞里,“直接给你用银的了啊,看你细皮嫩肉的,戴别的估计得发炎。”
“好,谢谢。”
云畔走出刺青店,站在路边等车。
冷风吹来,她浑身上下都凉透了,只有耳垂那一小片皮肤是温热的。
这让她想起手臂上的那块烫伤。
如果伤疤能永远留下来就好了。
二月九号当晚,她生日的前一天,云怀忠风尘仆仆地从国外赶回来,还给她带回来了大包小包的生日礼物。
云畔的耳垂已经消肿,不过偶尔还会流脓,担心被云怀忠发现,她冒着耳洞堵住的风险将银钉摘了下来。
她把那对银钉藏在了衣柜最底下的一个不显眼的夹层里,里头还有一件灰色t恤。是从周唯璨那里拿来的,上面有他身上的味道,她失眠的时候,会抱着那件t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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