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调控台（第3页）
更是为满足她的好奇心。
顾杭景的主动很是直接：[你就是xag的甲方爸爸？]
那边，黎清霁结束了法语通话，原因不是他工作上的探讨结束，而是电脑界面众多聊天框冒出的其中一个。
本不该闪动的头像。
绝不会再向他主动的对象。
a1ice的主动在此刻这个氛围显得格外突兀。
-
黎清霁多打量了她消息两秒钟后，会现她把那条撤回了。
接着换个更体面的说法。
[lor，你是xag的甲方老板？]
他暂时结束了通话，也回到在工作的电脑界面。
打量此刻，机场航站楼的贵宾休息室很是安静，大家或看手机，或忙办公，成年人的礼貌挥到极致。
可他还是难以避免地以余光去注意她。
那个正在忙工作写文案的女生。
lor的消息很快回了：[不算，怎么了？]
顾杭景看到对方弹出的对话框，心里微微松弛。
lor还是愿意和她说话的，起码没有她想的那么僵硬。
又或者这不过是他的一份礼貌。
可仔细想想，面对她的时候他还能保持礼貌，也说明这人的人品。
a1ice：[抱歉，主要还是我有朋友在那家公司出了一点小错，我不知道你就是老板。其实还想问问，当初我加你好友时你就知道我的身份，问那句我是不是学生也是介意的其中原因之一？]
黎清霁本来想着上次事情过去后，她应该不会想和自己说话。
可没想女孩子明显还是情绪更上头的。
a：[那么我还想问问您，上次您因为我的个人身份才认为我们不该再联系，断联的这些天里，您是否还同样保持这个态度，您在现实中有见过我吗，您做那个选择是有因为我曾是您的实习生这一原因而犹豫？]
顾杭景承认。
洛肯的拒绝就是对她的尊严造成了一定打击。
被同圈子里的理想型拒绝，并且还不是因为她自身多不优秀才拒绝，仅仅因为双方可能是同一行业。
顾杭景认为自己不能接受这个理由。
她在完那段消息以后心情就到了起伏的潮点。
她知道，这一节点她还是败给了他，她主动了，而且还打了这么多个字，不论是谈正事还是私人情绪的，这都不可取。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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