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南秋慈表面看来和之前的她不大一样了,但人心这么易变的东西,谁能说得准呢。
尤其是她这只惯爱三心二意的兔子。
哦,说是小狐狸要更来得贴切些。
傅斯夷这话落到南秋慈耳朵里的意思便是,傅予景作为小辈不懂事,可他毕竟是个长辈,理应谦让关怀小辈。
不要啊!
她现在恨不得现场表演个泰山掀桌式咆哮,然后抓住傅斯夷的双肩狠狠摇晃。
你快清醒一点,那可不是普通的傻白甜大侄子,那是想要送你进监狱要你命的心机毒蛇属性大侄子啊!
关于傅斯夷末尾那句她曾经很喜欢傅予景的诨话,南秋慈把手中易碎娇弱的茶杯搁置到桌上,双手交叠握紧深吸几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
她怕一不小心给捏碎了。
柔弱善良小白花的马甲坚决不能掉。
卷翘长睫受惊似颤了颤,水润眼眸中缓缓漾出些朦胧水意来,南秋慈似哀似怨地瞄过傅斯夷一眼,吸吸泛红的鼻尖。
音调悲沉又委屈,“你怎么能因为曾经不懂事眼瞎的我,就来否定现在这个改过自新已经重新做人的我呢?”
“嗯?”傅斯夷从鼻间轻哼出声,语调略略上扬。
南秋慈抿抿樱色唇角,幽幽叹息,“你就当曾经那个我得了失心疯才会做出那么多不可理喻的混账事来吧。”
仔细想了想,她继续补充。
“总之现在的傅予景对我来说就好比,你走在路上不小心踩中的一坨又黑又臭的烂狗屎,想甩又甩不掉,周围人还会因着这刺人气味对你敬而远之的存在。”
听到她口中对于傅予景的狗屎论形容时,傅斯夷突地有些后悔说这人是他大侄子那种话,抬手掩唇轻咳两声。
声音像是畅快流淌的清凉山泉偶遇拦路岩石般稍顿,“我,明白了。”
话题进行到此处为止,南秋慈眨巴了几下眼睛,后知后觉现围绕着补课展开的话题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歪成了比萨斜塔。
收回散的飘忽心思,“我听阮十初说你家有大的书房,其间还有专人总结囊括后每天都会送来的社会时事,半期考之前我想待在你这儿好好学习。”
“求求大人救小的一命。”
语数外三门主科知识内容几乎可以说是与她曾经学进脑子里面的完全一样,只要多刷几套题找回感觉就好。
唯一有点难度的就是文综这方面的东西了,毕竟是个被人创造出来的独立新世界,总会存在些自我补充完善的事物。
好在也仅仅是稍有偏差而已。
“嗯。”任由南秋慈将话题扯回去,傅斯夷闲闲颔,起身向她缓缓伸出手,“走吧。”
木愣愣望着他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指骨纤长匀称,皮肤白皙细腻,修剪干净的指甲映衬点点白光,指尖微微透着淡粉。
一看就是可以叫人握得很舒服的手。
崽崽这是,让她牵住他手的意思吗?
细密眼睫默默垂下,过分燥热的温度从脑袋顶轰隆隆坐着火车窜到南秋慈莹白面上,于本就带着淡色浅粉的两腮处重重涂抹出嫣红赤霞。
她她她,在感情这件事上虽然是个口嗨王者,但在实践中就是个可以被人轻而易举捏碎的菜小鸡。
除去打架时便再未曾触碰过异性的南秋慈表示,当下的境况让她可耻地,羞涩了。
见人呆坐低头久久不曾起身,甚至于隐藏在黑茶色长卷间若隐若现的耳廓都泛起粉红来的南秋慈,傅斯夷深色眼瞳罕见闪过几分疑虑。
侧头瞧了瞧窗外越明艳穿过云层释放热度的暖阳,又收回视线落到她逐渐被红色侵占的细长脖颈,眼帘缓缓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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