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任的国王好像因为先王后的缘故,所以更偏爱孤挺花一些,因此从大门进来,到抵达这个大厅之间的这段路程,除了墙壁上历代国王与王后的肖像画之外,也能看见不少孤挺花的挂饰与工艺品……
咳咳,扯远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栗少女在柔软的椅子上坐的腰杆挺直,琥珀色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乍看之下像是十分专注的在欣赏眼前的某种事物。
但是实际上,那里可说是空无一物,甚至连对面的墙壁跟她都远得要走上十来步才碰得到,若是举办典礼舞会的正厅,规格想必是比这里还要高上不少的档次……至少窗户肯定会有至少两层楼高。
坐在她右侧,桃红色鬈的女子正仔细地打量……她的指甲?在她俩的身侧则各坐着一位英俊的青年。
最左边黑色短的青年漫不经心以手托腮呆,最右边绑着金棕色小马尾的那位,倒是颇有兴致的端详着手边那个看起来要价很昂贵的古董花瓶。
她敢打赌,如果可以站起来走动的话,对方大概会马上起身绕着这个走完一圈,估计要花上个一分钟的大厅。
话说……他们坐的高档沙椅可真不是普通的大,四个人这样并排坐在一起,再挤上两个人都还绰绰有余。或者应该说,这大厅里的所有东西包含它本身都不只是大,还贵得吓人。
“……可以再来个人跟我们说明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其实只是紧张到出神的少女“缇菈”,突然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萨芙特的王都。
更精确的说,是王宫专门接待贵客的会客厅——顺带一提,大门两旁还有严肃的像门神似的卫兵站在那里,让缇菈精神上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在如此高级奢华的地方,这个原因吗……
在艾迪尔镇完成那件难以言喻的任务,平安返回爱普莉后,身心或多或少受到不少冲击的几个人的休息了两周左右。
尽管,拜那位坚持要慢慢欣赏沿路风景的叶少爷所赐,原本回到爱普莉城本来就要花上至少半个月的路程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所以他们回到苍玄门已经是接近十月中旬的事了。
而在那之后,苍玄门就一直没收到关于这个任务的后续详情,仅是从万那边得知在艾迪尔镇抓到的那位造谣者,自称“弒神者”这种听起来就很像异教徒的神职人员凯丁,已经送入圣教会的地牢。
而听闻在他们出任务的这段期间,好像还生了一件足以动摇国际的大事。
根据维克从北方带回来的消息,北方的杰斯提斯王国似乎因为王的骤逝而生内乱,差点波及王国,虽然随着受民众爱戴的新王登基,现在好像已经平息不少。
不过,因为对方表面上与萨芙特王国并没有生实质的冲突,所以苍玄门的冒险者们是不晓得这其中还有什么内幕。
十月底的时候,他们为其实不怎么喜欢热闹场面的缇菈,好好的庆祝了她的十八岁生日。至于在生日会上,某位酒馆老板又不小心喝高了则是其中一桩小小的插曲,事后当然被他们给禁酒。
就这样,在简单的平常任务中日复一日的过去,直到新年正月下旬,也就是今天下午——
剑与剑相互碰撞的金属声,银白色的锋利剑芒在阳光下闪闪亮,金棕色马尾的青年与淡金色的少女在宿舍后头的空地上试剑,挥洒着汗水。
其实两人本来可以去仓库旁边的训练室里对练的,不过其中一人练剑的习惯就是喜欢在蓝天白云之下的空旷场地——虽然训练室里面因为设有特别的空间魔法,也算够宽敞的——另一个向来冷淡的人对此没什么意见。
所以一直以来,他们这对搭档在午后练剑的时候,这个时间空地周围基本上是空无一人……毕竟也没人那么不识相,除非是想在这两个打到兴头上的人旁边等着被好几道剑炁打得体无完肤。
站在安全范围之外的金少年抱着自己的宝贝魔杖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当他的目光落在孪生姐姐身上时,那双如海洋一般深邃美丽的蓝色眼眸中带了一丝丝的担忧。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让正专注于这场对练上而忽视周遭的少年不由得机灵了一下子,整个人差点原地跳起来。
猛地回头看向来人,被看的那位黑青年倒是一点都没有吓到人的自觉,因为他的注意力也是全放在眼前打得难分难舍的二人。
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少年的视线,青年只是继续盯着前方,嘴上却问道:“怎么了吗?”
一时间被他这句话弄胡涂的坦,一头雾水的反问:“呃……什么怎么了?零大哥,法克斯爷爷不是找你有事吗?”
若非一个小时前青年被冒险团的那位狐狸、呃,老顾问叫去谈事,不然此时在场上跟莱特对练的本该是他才对。因为自从那天现零其实是会用剑后,莱特在任务结束回来后就一直嚷嚷要跟他试剑。
零轻轻地哼了几声,状似不耐地回答:“那头老狐狸能有什么事,再说他有事也不比我的同伴们重要。”
他的脸上虽然是带着不在意的表情,语气却不似以往轻松随性,听起来相当的正经且严肃,就像是在郑重的誓一样。对于青年这句一点都不敬老尊贤的话,脸皮薄的少年微红了双颊,浅浅的红晕衬得象牙色的肌肤更加白皙。
“小奈最近有点焦躁呢……小坦也是,难道你自己没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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