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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新君的崛起(第2页)

从雁门关回来后,李世民为了多腾出来些时间陪观音婢,推掉了手中的所有事宜,成日闷在府上与观音婢在一起,这倒让观音婢有些不适应,她在账房中瞧账本时,李世民在一旁撑着下巴瞧她,她在厢房做女红时,李世民仍在一旁撑着下巴瞧她。

后来观音婢被李世民那灼灼的目光盯得实在不自在,便放下了手中的活,无奈的瞧着李世民,道:“你总瞧着我做什么?”李世民仍撑着下巴:“你是让我对你做些别的?”观音婢拿起手边针朝李世民眼前一送:“你再胡说我可扎你了。”李世民闻言一撸袖子,露出紧实的小臂:“来吧,别说扎我,你拿刀片了我都行。”观音婢实在说不过李世民,红着脸放下针:“你啊,真是。”“咳咳。”一道刻意传来的咳嗽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温馨,李世民黑着脸朝门口瞧,见多日不见的云茶正木着脸在门槛外与自己对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瞧什么瞧?”面对云茶,李世民那讨嫌的性子便又显现出来了。

观音婢拧了李世民手臂把,忙起身迎了过去:“云茶?你怎么来了?”云茶不冷不热扫了一眼李世民:“日后我也不走了,毕竟我是你的陪嫁丫鬟,今后理应陪在你身边,免去你受欺负才是。”观音婢觉得云茶这一番话还有话外之音,她回头瞧了一眼斜倚在桌面上的李世民,低声对云茶道:“什么陪嫁丫鬟不陪嫁丫鬟的,你我乃是姐妹,我瞧你心情不是很好,我们借一步说话。”云茶哼了一声,算是应允,临走前又回头瞧了李世民一眼,眼睛一翻,款摆而去。

李世民在身后朝云茶挥了下拳头,觉得这女人当真是莫名其妙,每次见到自己就没有正常的时候,但因她不但是自己女人的知己,还是自己知己的女人,便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随她去了。

云茶与观音婢去到前堂,遣退屋中下人,观音婢这才问云茶:“你怎么了?我瞧你不是很高兴,难不成是与我哥哥生了气?”云茶摇头:“你哥哥从不会惹我生气。”诚然,云茶在说这话时,已然忘了因昨日长孙无忌打翻了她的胭脂盒而将长孙无忌臭骂了一顿之事,其实这事也不怪她,那胭脂盒可是从西域买来的,不说价值连城也不便宜,长孙无忌说给打翻就给打翻了,那碎的简直就是她的心,当然,最后这事以长孙无忌给她买三个胭脂赔罪而了事。

观音婢被云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噎的胸口直疼,难不成她这是嫁了个假丈夫?为何李世民整日整日的气她?还有长孙无忌,从小到大长孙无忌可是没少气她,怎么到了云茶那便从来不惹人生气了?观音婢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假人。

云茶说完后,摇了摇头:“眼下不是说你哥哥的时候,我今次来是与你说李世民的。”观音婢挑眉:“他怎么了?”云茶突然住了口,她缓步走到门口,每一步走得极其小心翼翼,仿佛地上有马刺一般,观音婢也随之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见云茶手扶在门板上,突然将身子向外一探,没一会便见李世民的身影朝院门外跑。

观音婢“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只听云茶朝李世民的背影怒道:“真是未曾想到堂堂李司马竟然有听人墙角的嗜好,大人当真令吾等长了见识。”云茶吼完便将门窗关死,一脸严肃的走了回去,她盯着观音婢:“观音我问你,你了解李世民么?”观音婢被云茶这话给问住了,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世上毕竟没有完全互相了解的两个人。她想了想,老实说:“尚未完全了解。”云茶冷冷笑了一声,又问:“他这人私生活如何?是不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那种人你也不知道?”观音婢一听她这话便知今次云茶要说的事定然与李世民有关,便道:“你是不是在哪听说了他什么?”云茶为两人倒了杯茶水,道:“我这些年一直在萧皇后那当差,此事你应当知道。”观音婢点头。

云茶继续道:“前几年陛下二次征辽那时我便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了,但那时因情况尚不明确,是以我一直没说。”原来,前几年云茶在萧皇后那当差时,曾遇到过一个怪人,听萧后身边的人说这怪人是杨广的女儿,母亲身份低微,她在这宫中也不怎么受重视,可以说是几乎没什么存在感,除去之前要和亲时杨广想到了她外,其余时候她都是透明的,但这并未妨碍她的乖张,便是这么个透明却又乖张的人,不知从哪得知云茶与李世民相熟,而后想尽一切办法与云茶搭上了线,云茶清楚记得当日这个帝女头一次见到自己时,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他还好么?”云茶只当这人是因前些年逃婚,等风声一过又自己跑回宫中来后,被杨广等人折磨的脑子坏掉了,并未答她的话,只是做做表面样子与她行了一礼后便要转身离开。不料那帝女又拉住云茶的手,又问了句“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云茶只觉莫名其妙,问:“不知帝女所说的“他”为何人?”问完之后,云茶心中一沉,想着难不成这帝女口中的“他”是长孙无忌?

帝女面色有些黯淡,竟似有眼泪渐渐溢出,但那些泪顽强的在眼眶中打转,就是不掉,瞧得云茶心中有些焦灼。

帝女转过身,有些失魂落魄,道:“听闻他此番也随驾去了辽东,你可有他的消息?”云茶越来越觉得这帝女当真是可怜,不但话说不明白,连听话都听不懂,她只当帝女是个傻子,遂逾越上去拍了拍帝女的肩,又从袖袋里掏出几颗糖粒子塞给了帝女,安抚道:“假如觉得人在世上不如意,也不要因此失去信心,毕竟你还年轻,要知道以后还有更不如意的时候呢。”帝女觉得十分感动,而后一把将糖粒子摔在云茶脚下:“你怕不是个傻子吧?我问你话你怎么一直不说?”云茶从未见过这阵仗,彻底傻了眼,她一脚将糖粒子踢到了身边的湖中:“敢问帝女问在下什么了?”帝女也有些激动:“我一直问你‘他怎么样了?’怎么不见你回一句?”云茶觉得帝女这无理取闹的太过,声量一提:“我知道帝女口中说的“他”是谁啊?随驾去辽东的那么多,恕在下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一个一个了解。”帝女往日在宫中受气时,通常都是十倍奉还回去,但面对着云茶,她心中无端有些胆怯,再者说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她是有求于人,遂很快将态度软了下来,她道:“好吧,算是我未将话说明白。我是问李世民他如何了?”一听“李世民”三个字,云茶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他与观音婢成亲那日他与另一个女子纠缠不清的噩梦又重新浮上脑海,云茶咬牙,心想这个混蛋今日惹一个重臣之女,明日又惹一个帝女,当真是四处留情啊。

云茶眼珠转了转,她安抚住帝女,先回:“他啊,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尤其是与观音成亲之后,日子过得当真是蜜里调油。”又问:“不知帝女与李大人是何关系?说不定李大人曾向我提起过你。”帝女闻言,摇了摇头,自嘲道:“他应当早将我忘了,是啊,他又怎么会记得我?”帝女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口中道:“他终究还是娶了那个白眼狼女人。”帝女虽是转身背对着云茶,但她这最后一句话还是传入了云茶耳中,云茶一听,心中更气,她上前几步叫住那个明显脑袋有问题的帝女:“帝女留步。”帝女果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瞧着云茶,面上带了不满:“你还有事?”云茶问:“不知帝女方才说那个白眼狼女人是在说谁?”帝女恍然,诚实道:“我自然是说观音婢,你方才也已听清了不是么?”云茶突然之间冷静了下来,毕竟她主观以为这女人有病,她身为正常人却要与一个病患一般见识,自然是不对的,是以她大度道:“帝女所言极是,但李世民李大人宁愿娶了个白眼狼都不娶你,想必帝女还不如个白眼狼,啧啧,如此说来,帝女方才那话倒有艳羡之意。”云茶朗声一笑,继而抱拳:“以成为白眼狼为终生奋斗目标的话,帝女也是个很有梦想的人,在下佩服。”帝女被云茶气得眼冒金星,她还未等说话,云茶便已走远了。

云茶虽心有疑惑,但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原以为此事便揭过去了,没成想她与帝女头一次会面才是自己噩梦的开始。打那之后,但凡她听到一点有关李世民的风吹草动便会来问云茶,再然后云茶见到帝女便像是耗子见到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在前几日云茶又被帝女堵住之后,云茶终是崩溃了,她问帝女:“您说吧,您将你的名讳说出来吧,您说完之后我便让他来找您。”云茶话一出口,帝女倒是沉默了,似乎很是为难的模样。

云茶两眼一翻:“若觉不便透露名讳,您将您的封号说出来,我总要知道你的一个名号才好去让李大人确认究竟记不记得你。”帝女连声叹气:“不如你告诉我他眼下在哪,若有朝一日我被解了禁足,自然会去找他。”云茶这些年早已被帝女磨得没了脾气,可唯有对于此事,云茶态度很是坚决,她自然不能替观音婢引狼入室,而且瞧这帝女消息似乎也不是很灵通的模样,云茶含糊道:“李司马成年四处征讨,居无定所,我也不知他眼下在哪。”她顿了顿,又道:“你我纠缠了这么些天,您便将您与李司马相处时的名讳告诉我吧,过几日李司马便要回来了,我定然第一时间便让他来找你。”这话许是触动了帝女脑中的哪根弦,三、四年来她对云茶的提议头一次动容,她捂着脸,身子有些颤抖,良久才叹气道:“我是白熠,你告诉他,我是白熠,让他快些来救我。”观音婢失手将桌面上的茶杯打翻,使云茶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她见观音婢有些失神,不由伸手在她面前上下晃了晃:“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观音婢好似才回过神来,她愣愣问:“帝女说她叫白熠?”云茶后知后觉不对起来,犹豫的点了点头,而后道:“我瞧她所说不假,便想着来向你确认一下,若她当真与李世民不清不楚,你心中也好有些应对之策不是。”观音婢心中五味杂陈,李世民是个重感情之人,这些年李世民虽嘴上说不在意白熠的生死,但是观音婢知道他在背地里仍是未停止过派人寻找白熠,眼下若让李世民知道白熠是帝女,也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毕竟两人朝夕相处了三年,又同生共死过,观音婢心中对于究竟是否将此事告知李世民有些犹豫。

“你都这番表情了,想必此帝女与李世民果然关系匪浅,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我便不搀和更多了,这事我告诉了你,余下之事你便自己处理吧,其实我瞧李世民对你是真心一片,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万事也莫要太早做决断。”李世民抱肩靠在院中槐树下,见一直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忙站直了身子。

云茶见到李世民后,神情有些复杂。

李世民先开口与她打招呼:“既然来了,便一起吃顿饭再走呗,我已差人去找大哥了。”云茶皱眉:“李司马,我好似说过今后我会尽一个陪嫁丫鬟的责任守在观音身边,自然是不会走。”李世民撇嘴:“若当真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他说着走向一直站在门口的观音婢,话是对着云茶说的,他说:“我这些年四处跑,大哥亦是诸事繁忙,我正愁没人陪着我家夫人,将她交给你我放心。”云茶见李世民一脸真诚,又抬头瞧了观音婢一眼,而后一挑眉:“你日后若不在府上,我自然会来陪她,你将心放回肚子里吧,我即便是拼了老命也会好生护着观音的。”中午时分,观音婢四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长孙无忌手中的事还未处理完,吃过饭便急匆匆的走了,云茶也不想耽误李世民与观音婢亲近,便也随着长孙无忌一同离开。

见人都走后,李世民凑到观音婢身前:“夫人,今日你们两个在房中说了那么久,是不是她在说我坏话?”观音婢睨了李世民一眼:“如此说来,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李世民觉得有些冤枉:“我这些日子都是与你在一起,我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即便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是与你做的那些。”观音婢正端起茶杯来要喝水,闻言直接将水朝李世民泼了过去。李世民灵活一躲,站在门口笑得直弯腰。

“李世民,你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当真不理你了。”虽李世民惯常逗弄观音婢,但这些年下来,观音婢的脸皮仍是很薄。

李世民突然不笑了,他复又走回观音婢身边,拉过观音婢的手握在掌心,他缓缓蹲在观音婢身前,仰头瞧着她:“媳妇,你今年及笄了。”观音婢的脸上好似能滴出血来,她不敢瞧李世民,只能盯着旁边的地面,声若蚊蚋:“嗯……”李世民直接将人揽在怀中,在她头顶轻轻落下一吻:“我等了你许多年,如今你终于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观音婢隔日转醒时,天色早已大亮。她稍微动了动,觉得浑身上下又痛又酸,想起昨日夜里李世民横冲直撞的模样,观音婢两腿便发酸,反观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的李世民,被子搭在瓷实的胸膛之上,那一对锁骨泛着古铜色,上面还有些暧昧的抓痕,这人睡的倒很是安稳。

“还想要?”李世民并未睁眼,手一捞又将人带到怀中,他在观音婢脸颊落下一吻:“来吧。”说罢便要翻身将观音婢压在身下。

“等等!”观音婢伸手支在李世民胸前,她闭眼道:“我没有,你快下去。”李世民被观音婢这副模样逗得直笑,他终究是没动,只是埋首在观音婢颈窝,声音发闷:“媳妇,你身上真香。”李世民赖着观音婢,都已日晒三杆仍未有起身之意,直到管家焦急的来叩门:“少爷,宫中来圣旨了。”现在只要一听“宫”字,观音婢的右眼皮便直跳。两人忙起床穿衣,去到前院接旨。

杨广与圣旨中道‘此番雁门关救驾,李司马功不可没,是以寡人特意赐宴宫中,以表心中感激。’接过旨后,李世民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想着既然已起身了,不如陪观音婢四处去转转。

观音婢此时正在为李世民准备着晚上入宫时的衣裳,听闻他要带自己出去玩,便道:“近处都已去过,远处又时间不足,是以今日便莫要出去了,以免误了入宫的时候。”李世民本意也不过是带着观音婢散心,此时听观音婢说不去,也便没有再坚持,他道:“那明日我带你去狩猎。”观音婢哭笑不得,旁人家的夫君带着妻子外出,定然是找些景致好的地方观花赏景,就连长孙无忌都知道带云茶去郊外采花,放眼天下,也就只有李世民能想出来带自己的妻子去狩猎这事了。

“我听虎子说,都城里的那些个夫人小姐府上都兴养些小畜牲。”李世民道:“明日我给你抓只野猪回来养。”观音婢扶额,实在不想再与他讲话,遂催促道:“你快去睡会吧。”李世民摇头:“我睡不着,要不你陪我。”观音婢直接将枕头塞到李世民怀中:“睡不着便抱着它睡,快走。”白熠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塞给了杨广身边的小黄门。

“高大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今晚便拜托你了。”小黄门瞧了眼白熠手中的金饰,假意推托:“帝女这是做什么?奴才可受不起。”白熠早已见惯了宫中的这一套,自然知道小黄门这是欲拒还迎,便直接将金饰塞到他的手中:“高大人便收着吧,日后免不了还有劳烦高大人的时候。”自打听闻今晚杨广赐宴李世民时,白熠的心便一直悬在了嗓子眼。她从回宫后便被禁了足,日子过得还不如后宫伺候妃嫔的那些管事宫女,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对她指手划脚,初始她身上还带着当年在军中那几年的骨气,还知道反抗,几年之后,她被杨广打压的狠了,再加之杨广也从未拿她当女儿看,渐渐的也便换了个套路,开始整日曲意逢迎,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逃出这个魔窟。

今日她正在浣衣,突然听身旁一同浣衣的宫女窃窃私语,说是晚上又可以见到李司马了,衣裳自手中滑落,白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忙问:“你们方才是说李司马李世民晚上要来宫中?”宫女见白熠这副模样,面上都带着了然的鄙夷,但想起先前被她打断了腿的宫女,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嘲讽,只是相互私语:“怎么?帝女也仰慕李大人?”白熠直接忽略了宫女的不屑,追问:“是不是李世民?”宫女极力压住向上斜挑的嘴角:“帝女您还是莫要指望李司马了,他的夫人可是咱们职方郎的妹妹。”她的言外之意白熠也听出来了,无非是说论身世论长相,她观音婢可都比自己强多了,李世民是瞧不上自己的,自己莫要费心了。

白熠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人的冷言冷语,毕竟比这难听的她都听过,这几句实在算不得什么。她衣裳也不洗了,用力扔回盆中,污水溅了宫女们一脸,她瞟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几人,随后在身上擦擦手便转身回到了屋里,翻箱倒柜了许久才找出几件值钱的首饰。

这些年她为了能在宫中偏僻地方走走,散散心,没事便要打点奉命看守她的小黄门,杨广对她向来不闻不问,她只能靠之前几年自己攒的银子度日,这入不敷出,眼见着最后几件值钱的首饰也要没了,她正发愁日后该如何时,却得知李世民今晚进宫,她心几乎跳出胸腔,深以为这是一个好时机。

她向杨广身边伺候的小黄门争取到了今晚杨广赐宴时,她可以扮作小黄门在殿内伺候的机会。白熠坐在铜镜前,仔细修容,想到许久未见的李世民,白熠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很久未见,真的是很久未见了。

酉时,李世民入紫微宫流杯殿。他到时除去杨广之外,其余也在应邀之列的大臣们早已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交谈。李世民的位置在杨广下首,正是李渊前些年进宫赴宴时坐的位子。

李世民甫一进殿,众大臣便拱手与他打招呼,李世民抬手还礼,而后落座。他略微扫了一眼,见今夜前来赴宴之人皆是此番雁门关救驾的将领们。

没一会,杨广便在小黄门的簇拥之下缓步进门,落在最后的那个小黄门也不知是不是有腿疾,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乍一看实在显眼,李世民不由多瞧了他两眼,却见他正好向自己看过来,两人视线一经对上,李世民整个人如坠冰窖,他“嚯”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凑巧杨广正经过他的桌前,被他吓得一个哆嗦。

杨广侧头瞧李世民,眉头一皱:“李司马,你怎么了?”白熠朝李世民摇头,示意李世民莫要激动,但李世民怎么能不激动,几年不见,他的好兄弟居然被人阉了?这便好比哪日他一回家,发现媳妇变成了个男人,这事怎么能不激动?

见李世民不说话,杨广眉头越皱越紧,语气不由加重:“李司马?”李世民这才回过神来,他瞧了杨广,低声道:“回陛下,臣,腿抽筋了。”杨广:“……”杨广心中早将李世民骂了个狗血喷头,你那腿早不抽晚不抽,偏偏这个时候抽,寡人还以为你要跳起来打寡人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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